了五六个面目凶狠、身形健硕的男人,她吓得抱着胸忙往后退:“你们要做什么?” 刘能冷笑一声,他眼里满是欲望:“做什么?男人和女人能做什么。”刘能带人将无助又可怜的浅盈团团围住,他比着浅盈的胸,凭空比出个半碗状,贱笑道:“小姑娘长得的不错嘛,该凸的凸,该凹的?来让哥给你验验。” 浅盈挥舞着胳膊尖叫:“苏姐姐,苏姐姐!救我!” 就在此时,刘能用有着厚厚剑茧的大手捂住她的嘴,满是臭气的嘴不断往浅盈脸上凑:“你的苏姐姐早都让三爷支走了,三爷就是怕夫人袒护你这小贱人,所以提前吩咐兄弟们,可要好好疼,哎呦,你敢咬我!” 那个疼字才刚说完,刘能的虎口就被浅盈咬了一口,疼痛让这个男人下意识放开女孩。浅盈惊慌失措的想往出爬,现在只有苏姐姐能救她了,后悔吗?是,后悔了。敢算计毒蛇,就要接受毒液十倍百倍的侵蚀。 没有出口,眼前全是男人们粗壮的腿。 衣衫被人撕烂,身子被人压在桌子上,风将帐篷的帘子吹开了一点,外面没有苏姐姐绝色的面孔,有的只有一双双淫|贱的眼,他们在看热闹,并且希望可以轮到自己。 被撑满是什么滋味?很痛!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四个…… ****** 后厨在窑洞里,屋子里各色粮米果蔬应有尽有,还未进屋,苏妫就听见金子嘶声哭号,嘴里的话倒能听清:宝宝要娘亲。 苏妫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后厨,一看眼前的场景,她就被逗乐了。厨娘搬了张小凳坐在灶边,一手抱着金子,一手用勺子给孩子喂米汤。 这胖小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得,小手不仅将米汤打翻,还打那厨娘的脸,问厨娘要娘亲,他一看见苏妫在门口,委屈地跟什么似得,明明没眼泪了,可还皱着鼻子诉说自己的不满。 厨娘见三爷和夫人来了,终于松了口气,她行了个礼便告退。 近来要养肚子里的孩子,苏妫可是吃了不少肉食,如此一来奶水就很充足了。苏妫使劲儿揉了揉胸,她手放到衣襟,给姜之齐使了个眼色,姜之齐会意,忙带门出去守在外头。 远处人头攒动,应该在发生什么好事吧。姜之齐目光冰冷,嘴角勾着抹坏笑。没错,她是父皇赏赐的东西,我不敢杀她,可没说不碰她。敢惹我,就得付出代价。 苏妫只给儿子吃了一会儿奶,便立马收拾好衣裳,准备出去带浅盈一起 回家。她都想好了,明日便带盈盈去县城,请利昭派人送她 回长安,如果她不愿意 回去,那就去北去孟古县,哥哥人玉在那儿,看在妹妹的面上,他应该愿意接收盈盈。 苏妫抱着儿子走在前头,她其实一点都不想进这所谓的军营,她讨厌被人注视,尤其是各种各样的男人。 怎么 回事,怎么关押盈盈的军帐前这么多男人,他们不仅伸长了脖子往里瞧,还在猥琐地嬉笑着相互交谈。 “你们在做什么。”直觉告诉苏妫,一定发生了很可怕的事。 那些士兵听见苏妫的声音,慌忙低着头退到一边,谁都不敢抬头,因为三爷说了,只要谁敢瞧夫人一眼,就别想要眼珠子了。 没了士兵们的嬉闹,果然听见帐篷里传出男人恩恩的喘声,苏妫忙将儿子放到地上,她跑过去一掀开帘子,却看见盈盈浑身赤条条地被一个皮肤黝黑的汉子压在身下,她目光空洞,只是随着上边的男人机械地动…… “滚开!”苏妫手不自觉的用力,将帘帐给扯了下来,而里面的几个光腚男人瞧见苏妫满面怒色,忙跪倒在地,用手遮住羞处。 “七娘,你给我出来!”姜之齐的声音有些不悦,显然,他不想让他的女人看见如此污秽之景。 你还有理了?苏妫牙咬着唇,猛一转身走到姜之齐面前,她实在想不通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狠毒的人,侮辱女人简直往灵魂里侮辱,真真和他父亲一脉相承。 “行了,别管她了,咱们 回家。” 姜之齐才忍着火气说完这话,脸就被苏妫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声音有些响亮,四周的将士们都好奇地抬头去看。 在家里怎么被她欺负都没事,毕竟家里嘛,谁都瞧不见。但这里是军营,手下们都瞧着,你这贱人当众打我,岂不是不给我脸? 啪! 姜之齐拧着脸反扇了苏妫一掌,他笑的极可怕,话更可怕:“立马 回家,否则就让你和里面那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