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齐,冷笑着讽刺:“你是发。春的狗吗?没看到我身上都是伤吗?你难道不觉得很碍眼吗?” 姜之齐虽然看起来瘦,但身上肌肉却是紧梆梆的,他压在女孩身上,使劲地揉搓女孩柔软,恨恨喘道:“怪就怪你生的太好看!哼,本王也想明白了。” 后背和臀来 回摩地擦着床单,结痂的伤估计又流血了吧,女孩咬牙忍着痛,她毫不畏惧地对上姜之齐满是情。欲的眼,问他:“你想明白什么了。” 姜之齐解气似得来 回撞向苏妫,他食指划过女孩胸前的那个姜字,眼里带着不甘,气恼道:“我做什么在他眼里都不对,他就是看不上我。哼,这次好在是辛左,万一把你送给他,他还不得打死你?” “怕什么,不过区区一个美人罢了。我死了,以后你还有源源不断的女人。” “住口。”姜之齐忽然停下动作,他看了苏妫很久,终于吐出一句话:“好好活着供本王践踏,这将是你后半生唯一的使命。” 是啊,女人在姓姜的男人眼中,只不过是玩物罢了。苏妫抬手温柔地姜之齐抹去额上的汗,十分诚恳地笑道:“王爷,妾身给您一个忠告。” “你说。” “千万别喜欢上我。” 姜之齐不屑地笑了笑:“你放心,本王这辈子都不会。” 苏妫安心地点点头:“那就好。” 因为如果你喜欢上了我,你将会更痛苦地在我手中挣扎,我还是很仁慈的,不是吗? 天还是灰蒙蒙的,好像正在酝酿一场大雪。苏妫不敢穿太厚,昨晚上太过激烈,把伤弄的更严重了,真狼狈,只希望姜铄不要讨厌自己的身子。 前面带路的公公垂眸笑道:“您先在这儿等等吧,德妃娘娘正在梳洗,稍后就来。” 苏妫给那公公 回了个礼,自行走向太液池等根本不会来的德妃。湖中心的凤台隐隐约约立在白雾中,更像神仙之所了。岸边的小木船在湖面上摇摇晃晃,多想坐船 回一次凤台,哪怕一次也好。 “小姑娘,我又看到你了。这 回,你在想什么。” 姜铄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背后,他来了,终于来了。 “我想坐船,去那儿。”苏妫指着凤台,她是真的想去。 “我划船带你去,走吧。” “你?”苏妫抬头看姜铄,他真的很英俊,浑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这是对每个女人的一种诱惑,可惜,他是皇帝更是敌人。“你只不过是个侍卫罢了。” 姜铄笑了笑,他瞧见苏妫穿的很薄,忙将自己的披风脱下给女孩披上,皱眉道:“小姑娘,你都感觉不到冷吗?” “皇上把披风给了妾身,您不会冷吗?” 姜铄一愣,脸上的笑忽然消失:“你说,我是谁?” 苏妫盈盈跪到地上给姜铄行礼,抬头笑道:“您是皇上。” “谁告诉你的。”姜铄拉起苏妫,他并不掩饰对女孩的好感,手轻轻地按在女孩的肩上,轻笑道:“我儿子吗?” “不是,我猜的。”苏妫看着姜铄,挑眉得意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你在诱惑朕。”姜铄捏着苏妫肩头的手开始发力,男人带着温柔的笑,同样也在诱惑女孩:“我儿子有没有告诉过你,他老子是个很危险的男人。” 苏妫歪着头看姜铄,她知道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打交道,千万不要藏着掖着,如果隐瞒了他知道的事,那才是真正的危险,所以姜之齐,对不起喽。 “你儿子没说,他只是想把我送给您,来讨好您。” “所以,他就把你送到十二楼,和名妓学本事?” 果然,姜铄果然对他儿子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可怜的姜之齐,永远也斗不过他老子。 “是,可我讨厌这样的生活,非常讨厌,所以我也讨厌你儿子。” “你讨厌这样的生活?”姜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将手从苏妫肩上撤下,冷漠道:“你 回去吧,朕不需要你的讨好。” 在赶我走?拒绝我?不,不行,决不能这么结束。 还记得半年前,姜之齐在地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残忍地说:“你什么时候愿意脱衣服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一辈子不脱,一辈子呆在这儿。” 更近的是昨天,纪无情在车上嘲笑自己:“你就这么贱?就这么喜欢脱衣服?” 不错,我就是一个贱人,所以这次我要更贱。 “你做什么?”姜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见惯了贤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