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晏衡:“那是我没做官之前认识的弟兄们,他们有一个首领是春山寨的首领,叫雷决,与我关系甚好,我差人接到胭脂姑娘后就把她送到春山寨去。” 姜姒:“原来二郎还认识这些人啊。” 沈晏衡颇有一些得意的说:“我没做官的时候,认识很多路的人,只不过后来做了官,就和他们关系疏淡了一些。” 话到此处,姜姒也有一些茫然了,她问:“二郎为何要做官?” “因为……”沈晏衡指了指心口,神神秘秘的说:“这里说的。” “?”姜姒不懂,眸里嵌着一些茫然。 “夫人不懂也没事的,以后会知道的。”沈晏衡又忍不住揉了一下姜姒的头,然后拍了拍手站起了身,“夫人,快快沐浴睡觉了吧,天色不早了。” 确实,沈晏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临近天黑了,如今正直初夏,天色黑得没那么快了。 沈晏衡要去习武,姜姒就先行沐浴了。 大概过去了一个时辰,沈晏衡在隔壁房间洗完澡回来了,那会儿姜姒已经卧在床上看书了,她的头发还未干透,沈晏衡就抓起了一条帕子,走过去很是自然的给她擦起了头发。 姜姒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沈晏衡,他是个怕热的体质,这会儿穿着的衾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大片的胸肌。 沈晏衡没注意到姜姒的目光,“夫人这些天有喝药吗?我安排的大夫给你看过了吗?” 姜姒认认真真的回:“每天都有喝的,大夫说妾身的心疾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喝一些调理身子的药,想来入了秋就可以不再喝药了。” 沈晏衡心里欢喜,他坐在了床边,握住了姜姒的手,“我以前总是担心着你的身子,现在我也终于可以安心一些了。” 姜姒不知道说什么,她心里狠狠的颤了颤。 她垂下眼帘说了别的话:“前两天阿娘和阿爹来看了妾身,那时候你不在府上,正巧大夫来给妾身看病,他们也就知道了郎君你为了妾身的病所做的一切。” “那不是我应该做的么?”沈晏衡温声道。 姜姒继续说:“阿娘收下了当初你送给她,而她没要的那个天蚕丝了。” 这句话包含的话太多了。 最重要的一点是,姜母似乎……接受了沈晏衡。 而仅凭姜姒的病情好转是不够的,很显然姜姒也和她说了不少的话,才让姜母考虑接纳了这个女婿。 沈晏衡惊喜又试探的问:“阿姒……,阿娘她……接受我了?” 姜姒点了点头,“应该是的。” 话音刚落,沈晏衡立马扬起了一个开心的笑,他一把搂住了姜姒,然后埋头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 “阿姒,这真是这些天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沈晏衡埋在她的肩上声音沙哑的说。 姜姒也笑了笑,她抬起手拍了拍沈晏衡坚硬的后背,“郎君待妾身以真心,阿娘他们都看得见,妾身也看得见。” 沈晏衡抽了抽鼻子,他想哭。 事实上他真的忍不住哭了,那泪水从眼睛里像珍珠一样的滚落了出来,吧嗒吧嗒的落在了姜姒的肩头。 他前十几年颠沛流离,身上全是不好的传闻,后来他听别人说,像那些官家大小姐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把自己送进了朝廷,借金钱稳住了自己的地位,他本来是想等时间久一点再向姜父姜母提亲,但是他听说有人已经开始给姜姒说媒了。 他辗转难侧的好几个日夜,终于忍不住了,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