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女人能顶半边天,男人能做的事,女人也能做。男人做不到的事,女人也能做,懂不,小屁孩!” 宝丫还嘴,“那女人能开大铁鸟吗?” 阮凝反应了一下,这小丫头说的是飞机。她一脸笃定地说:“当然能了。开飞机,开汽车,上太空,开大船,男人做的事女人都能做,当然,现在也有女人做到了啊,是你不知道。” 宝丫火气下去了,看眼神好像开始觉得女人很了不起了,“女人真的这么厉害啊?那有什么事女人做得到男人做不到呢? 阮凝微微一笑,“你好好做人,念书,长大了就知道了。” “那要怎么好好做人呢?” “分得清是谁对谁错,不歧视女性,敢于和不正确的事物做斗争,不欺弱,不怕事,认真读书,健健康康的。做到这几天,就差不多了。” 没人跟宝丫说过这些,一时间,她觉得很是新鲜,对阮凝也多了几分兴趣,“嫂子。你咋知道的呢?” 额……她总不能说自己是从2016年来的吧,所以随便糊弄她一下,“当然是看书看来的,再加上自己的判断了。” 正说着呢,外面传来了陈翠花的喊声:“宝丫,你还不出来。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宝丫赶紧跑了出去。阮凝忍不住望向了自己身边的小人儿,“小不点,你将来会做什么呢?不管做什么,幸福就好。啊……我还没给你起名字呢。高家人没一个好人,你也别姓高了跟我姓阮,叫冬阳。冬天里的太阳,多温暖是不是?小名就叫阿福好了,一辈子都有福气。” 小家伙在睡梦中竟然笑了笑,阮凝就当她是很喜欢这个名字了。 又过了两天,家里人都去村里一家什么亲戚那里喝喜酒。阮凝饿的受不了,也不管月子里能不能着风,就出去找吃的了。 不得不说,陈翠花精算的很。屋子里一点能吃的东西都没有。翻来找去,总算在柜子里找到一包挂面。 想想曾经吃喝不愁,此刻见了一包挂面就好像见了一大块肉似得,感慨万千,只恨当初不珍惜啊。唉…… 她把屋子里生的炉子捅旺一点,煮了一锅挂面,磕了俩鸡蛋,饱饱的吃了一顿。 这是这一个多礼拜以来,她吃的最饱的一次。这屋子,暖呼呼的,可她跟小阿福却每天冻得缩在被窝里不敢冒头。 在院子里角落找到一个生锈的小火炉,自己搬不动,便喊了隔壁的邻居帮忙抬进了她住的那个屋子。 “婶子,能帮我把火生着吗?” 阮凝小时候家里也生炉子,但是,她每次生炉子就只冒烟不着火。到现在也没学会。邻居大婶跟陈翠花多年邻居了也知道那是什么货色。 这大冬天的,媳妇坐月子,连个炉子都不给生,也真够狠心的,“小妹啊,我帮你可以,但你别让你婆婆知道。到时候,她得着我的事。” 阮凝反应了一下笑了,“行,婶子,我知道。我就说是我自己弄的。” 隔壁的婶子帮阮凝生了炉子后就走了。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阿福也醒来。生下来七天,总算能睁开眼睛了。阮凝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得,开心的不得了。 小家伙的眼睛又黑又亮,特别招人待见。阮凝已经不知不觉融入到了母亲这个角色,“阿福,我是妈妈,饿不饿,妈妈给你冲麦乳精喝。” 阮凝把阿福喂饱了以后打算休息,刚躺下就听到有动静,是喝喜酒的回来了。不一会儿,就听到了骂声。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尽做这偷鸡摸狗的事。要不要脸了?” 骂得实在难听。这身子的原主亲娘死的早,这不是专门戳人痛处吗?阮凝不是阮小妹,也不怕她骂,反正自己吃也吃了,随她吼去! 本不想理会,门,突然被撞开。陈翠花黑着脸进来,看到烧的旺旺的炉子,又开骂了,“好啊,偷吃不说,还偷偷生炉子?知不知道碳多贵的!谁让你生炉子了?败家玩意儿!” “怎么,我嫁到你老高家,吃不着你一顿饭了?我生炉子怎么了,零下二十度,让我跟孩子冻着,你们几个睡热炕头,是想把我们娘儿俩冻死啊?要不,咱出去让街坊邻居评评理,要是我做错了,我立马带着孩子卷铺盖走人!” “好啊,你个死贱蹄子。竟然敢跟我顶嘴了。”陈翠花觉得自己是当家的,自己说了算,儿媳妇就没有资格顶嘴,所以,阮凝这样,让她气的不行,想上去狠狠教训一下,为自己立威! 阮凝却不闪不避,漫不经心地说:“你打,你敢再打我一下,我明儿就去你儿子单位闹去。问问他,自己老婆被亲妈虐待他管不管?!他不管我就找他领导!”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