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练的脾气上来了,瘫在地上讽刺我,“许师父你长的那么瘦,都二十岁了还不是没姑娘嫁给你。” “我和你能一样么?我是家里穷,娶不上媳妇。” 看我满脸通红地否认,赵朔忽然觉得愧疚,他不该拿我的伤心事来刺激我的,这样不是个好孩子,于是他说,“没事,许师父,就算你娶不上媳妇,没有孩子,以后我给你养老送终。” 我可真是谢谢你哦。 来云中两月,我一直兢兢业业地教导赵朔,同时还要打探消息,连赵老爷的小妾屁股上有一颗红痣我都知道。 每过十天我都要去茶楼送消息,我的上峰有时会给我派任务,但今天他竟然领我去了青楼,因为他以为我真的是个男的。 虽然手边的小娘子溜光水滑的,但我也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于是我摸了摸她的脸蛋,夸她皮肤好光滑。 她娇羞地给我斟了杯酒,又含了颗葡萄要喂我,这这这,我可不能接呀。 虽然我喜欢和美女贴贴,但嘴对嘴什么的,有些过于刺激了。 正此时,一个过于熟悉的身影走到了我们这桌,我定睛一看,少主! 当时我就要自证清白,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公款吃喝呀,都是上峰强迫我来的。 可那个上峰去找鸨妈打探消息去了,我百口莫辩,只能任由少主让手下人把那位姑娘架了出去,然后他捏住了我的后脖颈。 “阿久在云中倒是过得逍遥,连花楼都来了。” “我没有,我不是,我错了……”实在是少主的眼锋过于锐利,我感觉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一定要找领导帮我解释,不然我会不会被扣工资,资本家最会找由头扣工资了。 后来我灰溜溜地跟着他出去,到了千思阁在云中的消息站,他住在这里。 眼看着天黑透了,快要到云中宵禁的时辰,我想回赵家,第二天一早还要监督赵朔扎马步呢。 可他却不让我走,要我亲自把赵朔的情况汇报给他。 我讲的口干舌燥,他却听的眉飞色舞,尤其是我损赵朔让他减肥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和初见我时的一模一样。 后来我又讲到赵朔说我娶不上媳妇,少主突然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成亲?” “我们暗桩,不能成家的,少主您忘了?”我回说。 到了年纪,暗桩只能和暗桩假装成亲,大难临头的时候各自飞,免得有牵挂。 对我来说,这正好,在现代我就是个不婚主义者,一辈子自己过不是挺好么? 少主脸色微红,垂下眼去,抿口茶说:“我允许你成亲。” 但我倒是没钻他的圈套,他一定又是来考验我的,于是我灵机一动反问说:“少主今年都十八了,阁主还不操心您的婚事么?” 据说阁主拿了一大沓子名门贵女的画像,让少主选,但他一个都没选,他说自己心里有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把阁主气得够呛。 我猜就是个借口,少主的眼光太高,怕是要上天娶嫦娥了。 但这些都不是我该操心的,我应该操心自己能不能把赵朔掰成一位得道高僧。 江景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动了动嘴皮子阴阳怪气地说:“怎么不操心,他说我喜欢的那个人是块朽木,配不上我。” “那是那是,少主岂是一般人能配上的?” “但我觉得她和我很般配。”少主看着我,眼神黏糊糊的,我很不适应,摆手要走。 “你今天都去了花楼了,可以不回去。”他上前一步阖上门说。 但我想回去,在东家面前摸鱼被发现了,能有好果子吃吗? 果不其然他开始算账了,给我倒了一杯酒说,“尝尝,这里可比花楼的酒好喝。” 切,就知道挑我的刺,他不是都有喜欢的人了吗,还去青楼干什么?一定没干正经事,总不能是专门去逮我的吧。 不过江景明的酒确实挺好喝的,我没刹住闸,喝的眼花缭乱。 到后来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说:“阿久,你亲我一下。” 好不要脸的要求,我想都没想地要拒绝,但是侧头的时候,好像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没忍住咬了一口,然后那两片软肉气势汹汹地来报仇了,压着我要咬回来,我彼时来了好胜心,怎么能认输,于是我又压回去,咬得更凶,还舔了两口。 听到对方被我咬得有气无力地哼唧,我感觉很不错,很解气。 但第二天我就后悔了,我和江景明睡在了一张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