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程走了个手续把店里几个人捞出来。 这次打架没造成什么重伤之类的,给扣了个醉酒闹事、群众斗殴的帽子警察这边把该处理的处理了,剩下的建议他们双方私了。 谢劲没意见。 “劲哥,这事儿摆明了没那么正常,就跟故意滋事找茬儿似的。” 路盛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下说:“又是醉酒又是先动手砸店的,怎么说那傻逼都是一点儿理都不沾的,偏偏嘴又硬的要命,一点软都不肯服。” 要真是因为醉酒闹的事儿,事后明白过来肯定要想尽了办法要来道歉或者赔偿什么的,但那边不但一句话都没有,甚至态度还他妈牛逼的不行。 “我要赔偿干什么。” 谢劲眯了下眼睛,视线不知道在瞧着哪处,他漫不经心的腔调中透着不经意的狠:“给我玩儿阴的赔偿能起几个泡儿。” 路盛惊了:“我操?你知道这什么情况?” 谢劲笑,唇角扯出的弧度冷冽逼人的。 醉酒动手,时间恰好是在温书缈出事前那阵,别跟谢劲提什么巧合,他从来不信那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挑事引开他的。 甚至连时间都掐算的很准,就在他上了高速之后。 哪怕他收到消息也要等到下了那条高速之后。 但是却失算了。 没想到谢劲会不要命的直接原地掉头。 更没想到谢劲会把抽丝剥茧把这事儿查的那么快,那么透彻。 当晚。 谢劲就叫人去找了袁诉。 把他原本有希望治好的手彻底整废了。 狠的没留一点儿后手。 路盛跟许凉舟知道以后:“.........” 怪不得谢劲说赔偿能起几个泡儿?这他妈直接把人手给废了,还是一赛车手的手。 “狠还是劲哥狠。” 话虽这么说。 但谢劲为什么这么狠,追根究底的具体原因路盛跟许凉舟他们心里其实都清楚。 跟惹事砸他的纹身店没有什么关系。 因为温书缈。 袁诉动了温书缈的手。 他就废了他的那条胳膊,不留一点儿余地。 哪怕知道袁诉背后并没有那么简单,他仍旧不计后果。 * 温书缈每次都按时去复查手,骨头已经固定的差不多,石膏也能拆下来了,平时注意下慢慢就能恢复正常。 临海市的冬天特别的冷,温书缈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谢劲。 “我想去滑雪。”她说。 “刚把石膏摘下,你手不想要了?” 温书缈理由永远都是最充足的:“医生说了我的手要多做复建才能恢复的更快。” 谢劲:“........” 他就那样瞅着她,也没吭声的。 高中那会儿,温书缈其实也经常去滑雪,她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运动细胞,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滑雪了,但她很菜。 学了很久总是滑不利索。 但她又很犟。 不厌其烦的总是去挑战。 那时候他们还不熟,学校组织的滑雪项目,谢劲难得的配合出现在这种校内的活动上。 他穿着滑雪服在那边,身边站了个女的,那女的脸红红的,整个人紧张又拘束,在跟他表白。 温书缈在这头认真的学滑雪,不知道怎么的,她整个人竟然直直的往谢劲的方向冲,她想刹都刹不住。 最后撞上谢劲,拽着他一连打了好几个滚。 情急之下温书缈手忙脚乱的抓住东西把两人紧贴的身体隔出些距离来,结果等滚停止下来的时候发现她手里拿的谢劲的皮带。 她刚才一通乱拽的时候竟然把他的皮带给拽出来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