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我的好安乐。” “阿俪,我的阿俪~” 我咬着安乐的肩膀,腾出手来,褪下她的内里,将她拉近我,往花穴摸去,那里早已一片湿润,便探入一根手指,轻轻扩张,刚并入二指,安乐的瞳孔即刻涣散,张着殷红嘴唇,口中还有一点丁香舌。 我轻轻抽插起来,她便骤然起身,十指插入我的发间。 “陛下,怎的恍惚起来?”我看着她情动,调笑道。 安乐的黑眸轻轻滑了我一眼,那一眼让我呼吸凌乱,只得好生侍候,抚弄揉按。 “朕想起与爱卿的新婚之夜,不禁恍惚,那夜爱卿如初生牛犊,只知蛮干,那器物顶的我生疼,可爱卿身上却香的很,嘴是又甜又软,手也如玉般温润温柔,又是仙君临凡模样,让朕喜爱难耐,到后来,朕爽的云里雾里,便任由爱卿胡作非为了。” “陛下说的可是这般?”我拉过安乐的双腿,托着她的臀部,将玉势挤了进去,安乐顿时出不了声,等我慢慢将它整根插入,安乐才玉臂反撑石桌,仰头止不住喘息,我卡着她的腰,轻轻往前抽送了一下,她的双乳便如海浪般荡了一下,糜艳之极。 我看着她情迷意乱,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我缓缓而入,轻轻摩擦,安乐只张口喘息,等她缓了过来,睫毛微闪,“阿俪,这器具有些不同……” “陛下英明,此乃新定做的,是陛下想要的镶金带银的玉势,纹理也是龙图腾,等会沾满您的龙液,我再供起来……” “你!竟敢奚落朕!大胆……啊……啊……啊……轻点!”安乐不觉惊呼,头上龙尾凤摇松落,掉落在地压在紫藤花上。 我顶弄研磨的重了些,她便受不住了,三个月来都是她弄我,想必好久没被这般侍弄,有些不适应,我扶着安乐,她双腿缠着我的腰,我抱着她坐到石凳上,她被我整根贯穿,即刻弓起身子,腿下颤抖,可也不示弱,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托着我的后脑勺,挺起双乳,偏生不让我含住,而是那乳尖在我的脸上扫来扫去,就是不给我喂奶。 我不得趣,有些怒,把努力把她下压,使劲往上,疾风骤雨般猛地抽插,她被我顶的失魂,发髻全部松散,前胸乳儿上的碎发,随着喘息微微晃动。 “陛下,可觉得臣侍候周到。” 安乐身下水流如注,乳珠坚硬,但仍然不松口,她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晃动肩膀,那莹白的乳房便如同起舞般,乳尖轻轻扫过我的嘴唇, “朕听闻巫山云雨,可爱卿只说共赴巫山,却不见云雨,朕觉得有些不妥。” “陛下英明,那臣便给陛下身体力行地演示何为云雨。”说完,我将安乐抱起压在冰冷的石桌上,高高抬起她的臀部,疾风骤雨般抽弄起来,我一边换着角度找安乐的敏感点,不同方外的抽送,另一只手撵着她的下面的阴蒂花蕊,安乐眼尾扫了我一下,眉头紧锁。 我看着她此番靡靡之态,神智全无,只想着怎么把她肏死在这石桌之上。 我越插越狠,她腰间无力迎合,口中满是欢愉的浪叫,尾调拖得长了些,最后哑着嗓子,托着双乳往我嘴里送,嘴里迷迷糊糊地唤着我的名字,一会阿俪,一会夫君,一会相公。 恍惚间,我想起了新婚那夜,觉得可笑。压着公主,哪里算是压着大棠的国土,压着的这九五之尊,真龙天子,才是压着的就是整个大棠,才是压着大棠国土。 以何为尊?以天为尊,凭何为贵,登天而贵。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