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欺骗我了,我能不问吗?” 靖廷更纠结,憋了半响,“这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们死活逼我说,缠了我半个时辰,我这才说了的,明明可以说的话那么多,他们怎就对洞房花烛夜那么感兴趣呢?我也是费解得很。” 瑾宁哭笑不得,“逼也不能说啊。” “下次不与他们说话了。”靖廷也觉得很委屈,哪里有五个人逼一个人的?且专门刺探人家的隐私,过分。 瑾宁看着他,以前和他不熟悉的时候,觉得他这个人冷冰冰,不苟言笑,和任何人都不亲近,但是恪守礼仪,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哪怕被人冷落耻笑。 现在发现他不是冷冰冰,只是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看来,人缘甚好的她,要好好教教他了。 来到总领府,瑾宁整个都轻松了下来。 进门就拉着靖廷直挺挺地瘫在暖阁的罗汉床上,“师父,我撑着了,今晚别弄夜宵。” “想吃还没呢。”苏意抽着烟袋进来,乜斜了他一眼,“皮实,坐起来,没个小姐的样。” 靖廷站起来拱手,“师父!” 苏意点点头,“坐!” 靖廷在苏意面前也完全没有拘谨,神情轻松。 瑾宁盘腿坐着,看着苏意的烟袋,“您什么时候抽烟袋的?” “为太后试烟,这烟叶是新的,味道有点呛。” “太后抽烟袋啊?”瑾宁瞪大眼睛。 “嗯。”苏意喷了一口烟,“瘾儿大着呢。” “师父,您跟太后很熟悉吧?您跟我说说太后的事情。”瑾宁道。 “大胆,太后的事岂容你窥探?”苏意白了她一眼,“这嘴巴若不封严实了,到时候出去乱说话,肯定得惹祸。” “太后的事情我也知道,你怎不问问我?”靖廷道。 “你知道?你知道多少?”瑾宁问道。 “很多啊,你想知道哪些?回头慢慢跟你说。” “好!”瑾宁又半躺下来,“累啊!” 苏意看着她,皱起眉头,“叫瑞清郡主把脉了吗?” “没事。”瑾宁支着脑袋道。 苏意看着靖廷,“明儿得空去靖国候府,让瑞清郡主给她把脉。” “知道了!” “明儿我们出去呢。”瑾宁又坐起来,热烈地看着苏意,“师父,我们去游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 “我去做什么?”苏意道。 “想带你去,老人不能总是在家里闷着。” 苏意翻翻白眼,“师父哪里老了?再说,师父一年到头都没在京中,哪里是在家里闷着?” 瑾宁道:“你以后少点出去,该培养几个人了。” “本来培养了靖廷,这不,砸你手上了。” 靖廷听到这些,问道:“师父,吴大人的事情,您打算如何处置?” “还没查实,等有确凿证据再说。”苏意道。 “要不要我明日……” 苏意打断他的话,“明日不是要陪这猴儿出去吗?没事,叫断刃去就成。” 瑾宁听得趴在罗汉床的茶几上,听着他们说公事,觉得困意来袭,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来已经是在马车上了,被他抱着。 “回府了?” “醒了?还没到,再睡一会。” “不睡了,我还得去见老夫人!” “不去了,亥时过了,老夫人只怕早歇下了。”靖廷道。 瑾宁一怔,“亥时过了啊?我睡了这么久?老夫人昨晚传我过去,我都没去呢,不知道她会不会有想法。” “不会!”靖廷柔声道,“会也不管,继续睡,到了我叫醒你。” 瑾宁贪恋他怀中的温暖,马车颠簸,她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江宁侯府。 崔氏坐在妆台前,亥时刚过,老爷子还在书房。 “老夫人,这少夫人架子也太大了,昨晚请不来,今个也不来。”侍女白儿为她卸妆,道。 崔氏淡淡地道:“习惯了,不必在意。” “不是这样说的,您辈分在呢,她是小辈,怎可这般轻看您?按奴婢说,该是记恨了您,因为昨日那事,她以为您要针对她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