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施肥浇水,不得地农干活啊?说实在话,这庄子确实就离不了我们。” 瑾宁听到这里,才微微一笑,抬起头问孙大娘,“这庄子每年亏本,若离了你们,省回了工钱,便算止损了,难道不是更好吗?” 孙大娘一怔,随即道:“往年亏损,但是今年看着枣子长势会好,也定会有好价钱的,今年一年便可以把往年亏掉的银子赚回来,三小姐可别因小失大。” 账房冷冷地道:“孙大娘,你跟她废话什么啊?直接叫她结算工钱给我们走便是。” 瑾宁扬手,“陈大侠,去账房支取银子。” 账房先生道:“对不起,三小姐,账房已经没有银子可支了。” “是吗?不是说长孙氏取了一千两银子到庄子里维持开支吗?怎地就没了银子?”瑾宁反问。 “夫人送来的银子,已经花完了。”账房扬眉冷道。 瑾宁也不追究,“好,既然账房已经没有银子了,那你们的工钱便由我来支付,庄子还欠你们多少工钱?” 孙大娘正要说个大数额,一旁端着茶的陈靖廷便淡淡地道:“若有讹诈或者虚报,南监也受理。” 吓得孙大娘马上道:“还欠三个月的工钱,总共是十两银子一人。” “十两银子?”瑾宁冷笑了起来,“你们倒是有脸收?地农一个月只有两百钱,你们却收两千五百钱一个月?”如此说来,上报上去的账是可以平了,报给陈瑾瑞的是五百钱一工,实际给两百钱,多出来的,便都入了这些管事的口袋。 “我们是管事,自然是高一些的。”孙大娘神色没有丝毫的心虚,理直气壮地道。 “管事,一个月一两银子,总管事,一个月三两银子,这是行价,至于账房,一个月二两银子,若还欠你们三个月的工钱……”她问海棠要了荷包,取出几名管事相应得到的银子,便丢在桌子上,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道:“拿了你们的银子,滚蛋!” 孙大娘没想到她真的会给,当下怔住了,也不敢去取银子。 账房也愣了一下,但是随即反应过来,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三小姐,我们的工钱倒是其次,地农们的工钱得先给了,给了所有人的工钱,我们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想赶走他们控制地农?想也别想! 初三叔出现在门口,冲瑾宁打了个手势。 瑾宁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好,既然如此,我便亲自出去跟地农们交代一下,把工钱给结了!” 说完,她率先便走了出去。 院子外头的空地里,挤满了几十名的地农,群情激动。 看到瑾宁出来,他们也不认识,只是依旧在喊着要工钱。 账房跟着跑了出来,冲着地农高声道:“这位就是我们的新东家,找她要工钱就对了。” 地农听得她就是新东家,都一拥而上,逼着瑾宁发工钱。 初三叔和陈大侠拦在瑾宁的身前,不许任何人接触到。 那边,孟大娘和杨老头领着一众乡民上来了,一边走过来一边喊道:“来来,来见过我们的新东家,在枣庄里干活,天天吃肉,按月收工钱。” “见过新东家!”几十位乡民纷纷上前,高兴地拜见瑾宁。 账房和孙大娘的脸色都变了,她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那些地农见状,以为瑾宁早有心要赶走他们,越发的激愤,一言一句地骂着瑾宁。 “我们为庄子干了那么多年的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说赶走便赶走,还早早便找了人来替换我们,真是没良心!”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