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请,年若兰就已经彪悍的踹开了房门。 “年氏!” “额娘!”屋子里头父子两个一同望了过来,胤禛的眉头是紧皱着的,显然对于年若兰的擅长书房感到十分不满,可惜此时他的这点子不满,是完全不会被某人放在心上的。 “这是怎么了啊!”年若兰看着好端端站在那得弘煦先是长长出了口气,而后便指着那额头上好大一圈的药布,紧张地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这脑袋是怎么伤的?” “额娘,弘煦没事的。”弘煦见年若兰心疼的眼睛都湿润了,当下便在心里涌起了许多愧疚,都是他不好,吓着额娘了:“只是伤到了眉骨,出了些血,太医已经给处理好了,额娘,是不是小得子那个嘴欠的家伙去惊扰您的?” “你难道还以为能瞒过我不成?”年若兰把弘煦揽在怀里,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遍,瞅着他那缠了厚实一圈的脑袋道:“这弄的也太吓人了,你是怎么伤到的?被谁给伤到的?” 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地,怎地回来就变成了这样?年若兰脸色倏然一拉,显然是动了真怒。 弘煦被额娘紧紧地搂在怀里,眼巴巴求救似地看了眼自个的阿玛。那边的胤禛便咳咳两声道:“今日上书房内,小阿哥们起了争执,动起手来,弘煦是不小心被误伤的!” 如今的皇三代们渐渐也都成长了起来,俗话说的很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便是在如上书房那种清净文儒之地也免不了这个道理。拉帮结派的现象实在很是常见。 今儿在上书房里发生争执的就是废太子家的弘晋与十四爷家的弘明阿哥,两人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不知怎地便动起手来,与他们交好的阿哥们也被卷了进去,弘煦算是较为倒霉的,不知道被谁飞过来的镇纸给上打到了眉骨上。 “你这孩子平时鬼精鬼伶的,关键时候却不知道要跑了!”年若兰又是心疼又是气愤直嗔着弘煦:“实在不行,你往桌子底下一钻,也能避开着些啊!” 弘煦闻言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若真如额娘所说的做,自个以后再上书房也就不用混了,定是要背上胆小懦弱的名头,被人鄙视的。 恰在此时,弘福那小鬼也火急火燎的过来了,见了他那负伤的兄长,当场眼睛一红,就哇哇大哭起来,弘煦见了赶紧脱离母亲的怀抱,跑过去安抚弟弟了。 哄了好长一会儿,弘福才算平静下来,只见他紧紧攥着自个的小胖拳头,肥肥地脸蛋气的都要爆开了:“哪个坏人欺负的哥哥?弘福要打死他!打死他!!!” 虽是小儿言语,但抱着他的弘煦却感到心中一阵温烫滚过,抱着弟弟的手臂不禁又紧了紧,胤禛看了这对兄弟一眼,微微叹了口气,到底也没有再说什么。 就在气氛因着弘福的介入而开始变得温馨时,忽地一道属于变声器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儿子弘时求见阿玛。” 胤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道:“进来。” 年若兰把非要赖在哥哥怀中的弘福给强行扒了出来,抱着孩子躲进了屏风后头,少时,弘时走了进来,他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忐忑不安,一进屋,便先冲着胤禛跪下,口总十分诚惶地说道:“儿子给阿玛请罪,儿子没有照顾在上书房照顾好四弟,愧对阿玛的信任,儿子有罪。” 弘时在胤禛面前向来是是鹌鹑大小的胆子,偏偏他越这样,胤禛也瞧不上他这瑟缩的样子,弘时也因此更害怕,父子两个就成了这样的恶性循环。 “我受伤与三哥可没有什么关联,三哥不必心怀不安!”那头的弘煦脸上脸上露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如此说道。 “他是哥哥本应该照顾好你的!”胤禛在旁边斥了一句。 那头的弘时心里一秃噜,脸上露出期期艾艾地表情,嘴上道:“是,都是儿子的不是,只是今儿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令人气愤,十四爷叔家的弘明太嚣张了,简直是目无众兄弟,仗着十四叔在外面打了胜仗,便在上书房里窜上了天,弘晋哥哥不过是见不惯说了他几句,他便不依不饶,骂出了许多难听的话,儿子实在是看不惯眼,他两个打起来时,儿子也上跟着旁人上前去拉了,所以这一时之间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