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嫌弃我,就是不宠爱我了!”说是撒娇也好,说是胡搅蛮缠也好,反正年若兰是眉毛一竖,小嘴儿一撅,活似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怪爷说你么,这白天晃日的,瞧瞧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德行!有没有点侧福晋的庄重。” “不都跟爷解释过了嘛,我是刚洗完澡出来的,外门有好几个丫头守着,若不是爷谁能进来,若进不来,自然就看不到我这幅德行了!”年若兰艳红的小嘴巴拉巴拉的一副我有理,我气直的模样。 “就你话多!” 胤禛离得近了,自然就把那白巾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了。微微把头低下了些在那雪白的肩颈上轻吸了口气,胤禛哑着声音道:“是玫瑰的味道。” 浓郁、芬芳、撩人心绪。 “爷这次可猜错了!”年若兰笑的勾魂摄魄,自打她怀孕后便一直素着,现在被胤禛一撩拨,也有些情起了。雪白的双臂勾在胤禛的脖子上,她微微一笑,小邪恶的,漫不经心的样子:“您再仔细闻闻!”双臂微微用力,胤禛的脑袋适时地被压在了那高耸的浑圆上,本就半搭不搭的浴巾这下彻底落了下去。 “啧~~别吸,那是你儿子的口粮。” “闭嘴!” 含糊不清的斥责声与女子娇柔的软语声如同交错的协奏曲在屋子里面高高低低的响起。 本来还一脸担忧的守在房门外的绿琴满脸通红的退了出去,并强行把所有站在门外等待伺候的奴婢们全都遣散了开去,苏培盛笑眯眯地看了眼她,心道,这丫头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薄啊。 一个饥渴难耐,一个久逢甘霖,如同天雷勾地火的两人直折腾了一个下午,光是不同体位就试过了七八个,可见状况之激烈。 直至天色大黑,胤禛才一脸心满意足的叫人进来伺候。 年若兰浑身酸软的又沐浴了一回,趴在池壁上她软软地说道:“叫底下人的把嘴巴给我闭严了,若是有任何的一句风言风语传出去,我就要了他的命!” “主子放心,奴婢晓得轻重的!”绿琴用力的点了点头。沐浴过后,年若兰与胤禛又一起用了晚膳,饭后二人坐下来说话。 “皇阿玛已决定五月初启程巡幸塞外。” 对于这个总喜欢到处走的康熙帝,年若兰丝毫不觉得意外,只问道:“这次爷也要跟着去吧!” 胤禛点头:“除了爷外,皇太子,直郡王、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都随驾。” 年若兰闻言,微微皱了下眉头:“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十八阿哥今年才八岁吧,这样小的孩子可是不抗折腾的!” 她可忘不了温宪公主死亡的事情。 “老十八是密嫔所出,皇阿玛很喜欢他!”胤禛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幽幽一叹道:“皇阿玛近些年很喜欢那些年纪小的儿子。” 而他们这些年纪大的儿子,就格外的招人烦了。 “小儿子,大孙子。向来是老人们的心头肉。”年若兰觉得胤禛这个样子有点吃醋的感觉,不由摇了摇头劝说道:“皇上喜欢小阿哥不过是为了发挥自己的一腔慈父之情,可他能够倚重的却是像爷这样的成年阿哥们,而且您看看,皇上无论是南巡、西巡、还是北巡,到哪里可是都没忘了把您带上!”说起这个,年若兰的的情绪就有点低落起来,抬起手指一个劲儿的勾着胤禛颈下的盘扣子,不太高兴的样子。她刚生了孩子,自是不可能把年幼的煦儿独自仍在府里,所以这一次的南巡同样没她的份了。 “不过话说回来。”年若兰突然抬起头,视线中带了点探究,口吻中多出了几丝怀疑:“皇上这几次出巡都把太子殿下带在身边呢!”年若兰知道胤禛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但却不知道原本深受皇恩的太子是怎么下去的,又是何时下去的。 胤禛听了这话目光微微一闪,只淡淡地说道:“太子是储君,皇阿玛怕是想要带在身边,日日教导的!” 谁信!年若兰暗暗地撇了撇嘴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