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宁侯府式微的情况,这两年她又不在京城,肯定再找不到好人家,可跟着国公爷……有姑母在,难道她要做妾么……刘珊脑中一片混乱,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能是怎么回事?”白玉琛轻笑道,“不是很明显了么?上午献寿礼那会儿我就看出来啦,不然哪里有那么巧合恰好我昨天跟珊表姐说母亲为爹爹准备了童子拜寿的玉雕,珊表姐今天就拿到个一套的来?” 白启济看向刘珊,刘珊脸一白,“不是的,我真的是恰好得了那双面绣,觉得比之前的寿礼精致,才临时换的。” 说完求助般的看向刘老夫人,希望她们帮她澄清一下,二公子误会了,但姑祖母和姑母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本来就是冲着世子爷的童子拜寿图去的,只是没想到恰好和姑母献上去的东西凑成一套罢了。 大小刘氏自然是知道的,可她们能说我们本来是打算算计世子的,结果阴差阳错弄错了?当然不能,所以就只能哑巴吃黄连认下这恶意的揣测。 “父亲为什么会去我的书房?”白玉瑾问道。 白启济冷冷的扫了白玉琛一眼,表示他也很想知道,他就喝了几杯酒就能醉的不省人事? 白玉琛没看自己的父亲,而是笑嘻嘻的拿出一样东西,“因为看到了这个呀?” 刘珊看着熟悉的字条,几乎要晕过去了,她写给世子的字条,为什么会在二公子手里?然而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白玉琛道,“我看到有人给爹送了这个字条,并不知道是珊表姐的,只道哪个下人发现了什么不妥,暗中报信,不让父亲去书房,父亲又醉得厉害,我就只好先送到大哥的书房去啦,至于珊表姐为什么在那里……”白玉琛嗤笑一声,“那我就不知道了……” 刘老夫人和小刘氏看了字条,脸色变得非常难看,珊姐儿这是什么意思? 刘珊急惶惶的解释道,“我没有给国公爷……” 大小刘氏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没有给国公爷,但给的是别人!那么,她们这好侄女儿替她们算计的人通风报信又打的是什么主意呢? 刘珊是完全乱了方寸,看到两位长辈的脸色才意识到这话说出来把自己仅有的靠山也要得罪了。要是没有别人,她还能解释原因,可这会儿人都在,她当然什么都不能说。 白玉琛这一切的猜测都建立在她们各自的算计上,只是阴差阳错有了太多巧合,要解释清楚这些,必定暴露她们背后的算计,而且拔出萝卜带着泥,任何一个人暴露都会让所有人都暴露,所以三位刘氏女只能有口说不清,眼睁睁的看着白玉琛把刘珊勾引国公爷的事情描述的合情合理。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刘珊拼命摇头,她不能坐实这种猜测,否则就只有被送走一途,她这一辈子都完了,“我只是回房小憩一会儿,不知为何醒来会在世子的书房……” “我看着里面应该也是有误会。”刘老夫人争取道,顺便跟小刘氏使了个眼色。刘珊的这个罪名可不能落实了。 刘老夫人发了话,小刘氏自然要帮腔,奈何她的思绪一时也乱糟糟的,若刘珊没有勾引国公爷,那就成了国公爷占了她的便宜,岂不是得纳了她?小刘氏一点都不想要这种结果,虽然白启济对她不好,但是后院干干净净没有一个通房小妾,走出去满京城哪个夫人不羡慕她? 她不能让刘珊进来,可这件事情又不能深查,但也不能真的往刘珊身上泼脏水,否则姑妈肯定不高兴,万一刘珊鱼死网破,把她们都拖下水就麻烦了,这就是个无解的死局。 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大家不再追究这件事情,把刘珊送走了事,这是最好的办法。 小刘氏想了想替刘珊辩解道,“这事儿确实有些蹊跷,怕真是冤枉珊姐儿了,她跟在我们身边这么些年,我们还能不知道她的性子?况国公爷是她姑父,差着辈分呢,她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们这些世家大族若真的讲究辈分,京城的夫妻估计得拆一半。”白玉琛打断她的话,怜悯的看着小刘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跟了几年就知道她的性子了?没准她就是跟着母亲的这几年看到母亲你不得父亲宠爱,她有可乘之机呢,毕竟母亲你已经几年无所出,父亲还正值壮年,我们兄弟也不算多,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