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的身体开始痉/挛,白玉瑾坐在床边耐心的进行着手上的动作,眼中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情/意,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说他会在床/上单纯的伺/候一个女人,他一定把那个人打的满地找牙。 可这会儿……白玉瑾举着湿哒哒的手,再低头看看自己怒/胀的小兄弟,心里却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继续用手帮沈秋纾/解过两回之后,白玉瑾注意到沈秋眼底渐渐出现的清明。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伸手拽过一旁的薄被替她盖上,因怕她尴尬,交代了一句,“我去打水来。”就起身离开。 白玉瑾躲在净房里自给自足完,只觉得前所未有有的满足,想着沈秋应该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端了水出去。 白玉瑾想的不错,沈秋确实已经整理完毕,不仅是身体,还有心情。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除了颊边残留的潮红,她已经看上去和平时完全没什么两样,似乎完全看不出刚刚经历过的难堪,见到他甚至还礼貌的笑了笑,“刚刚谢谢你!” “你什么意思?”白玉瑾皱眉。 沈秋歪了歪头认真的道,“字面上的意思啊?谢谢你帮我解药性。” 她的语气那么平淡和坦然,坦然到似乎他只是帮她端了个茶倒了个水一样。 所以这是要翻脸不认人么?白玉瑾发现自己只要遇上沈秋好心情就超不过一个时辰。 “哦,对了,还要向你道歉。”沈秋脸上竟然表露真诚的歉意,“当时身体难受,脑子也糊涂了,误会了你,对不起。” “够了!”白玉瑾定定的看着沈秋道,“事情都发生了,你这样装模作样有意思么?” “怎么会是装模作样?”沈秋似乎有些无奈,“我被下了药,你帮我解药。我不应该谢谢你吗?” “那能一样么?”白玉瑾咬着后牙槽,刻薄的举起自己的右手冷笑道,“你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 沈秋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白玉瑾终于觉得畅快了些,结果那丝难堪也只是一闪而过,不过眨了个眼,沈秋就又是那个毫无破绽的沈秋,她一脸你怎能如此无知的表情,淡淡的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就跟有人中了断肠草,要服炭水催吐,再佐以绿豆、金银花和甘草解毒;有人中了蒙汗药冷水泼面解毒;而我中了春要,纾/解欲/望解毒。不过是解毒手法不同而已,能解就好,不是吗?总不能去死吧……” ……好有道理,完全无言以对! 白玉瑾觉得对付这个丫头不能有一丁点的心慈手软,也不再管她是否会觉得难堪,直接问道,“我可是对你做的那些……你觉得你未来的夫君不会介意?” 沈秋面上的笑容消失,淡淡的道,“那你的意思,中了春要是我的错?!” “不,”白玉瑾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扯到这个,还是回答道,“当然不是。” “那要我如何?”沈秋的语气愈发冰冷,“难道中了春要我就该去死么?” “你别在这里强词夺理!”白玉瑾觉得自己不能跟着她的节奏走,“明明有更合适的方法不是么?” “什么合适的方法?”沈秋一针见血的道,“谁帮我纾解我就跟了谁?若今天在我身边的是个乞丐我也嫁了他?若是个有妇之夫,我就跟了他去做妾?若是敌国奸细我是不是还要跟着叛国啊!” 白玉瑾对沈秋的诡辩之才向来清楚,当她开始跟他针锋相对的时候就有了心理准备,饶是如此也听到这里也气得够呛,“那能一样么?” “怎么不一样?”沈秋冷笑,“别人都一样,你就不一样?那么白小将军是准备让我做什么?通房丫头?还是和冯胡灵一样做个小妾?对,听说京城里还有一个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都是被您解过药性的!” 白玉瑾被说的哑口无言,气极了,气沈秋,也气自己,当年为什么那么年少无知!如果早知道名声可以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他一定守身如玉,女人都不多看一眼! “你为什么不信我?!”白玉瑾气急败坏的道,“我要娶你为妻,娶你为妻,我承诺!” “我不愿意!”沈秋的面具终于也被成功的逼下,冲着吼他道,“做你的妻子,然后整日里呆在后院,看着你的三妻四妾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