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捋捋胡须一笑:“我凑巧瞧见过他给一个小孩儿扎针,那小孩也是伤了眼睛,就是去年的事情。后来,那孩子真的给他治好了,我瞧着他扎针的手法,倒是纯熟的很,若是跟镇上的大夫比,恐怕都要压了许多筹。” 欢喜在旁边听得急了:“那这人是谁?您说了我立马去请!” 大夫神色有些遗憾:“他正是村中学堂里的王居寒,只怕你们是请不到的,此人性子古怪……” 他话还未说完,欢喜已经冲了出去,清时也立马站起来说道:“欢喜姑姑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 已经是深夜了,王居寒小酌了几杯,刚刚和衣而卧,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懒懒扬声:“谁啊。” 清时大声说道:“先生,是我!学生林清时请见!” 王居寒一怔,自从徐越狠狠拒绝自己以后,他就给清秋和清时放了假,原想着徐越再来求自己的时候,借机再说服她,结果,没过几天,她那个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林家少爷竟然回来了。 听说一家四口过得和和美美,呵呵,王居寒喝了好长时间的闷酒才缓了过来,这时候,他们又来做什么? “何事?”王居寒也不开门,就隔着门问道。 欢喜怕清时说不清,赶紧说道:“我家夫人眼睛伤着了,恐会失明,听说先生颇通银针之术,特来求先生帮着扎针。” 徐越受伤了?王居寒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下来,嘴里冷冷地说道:“我不会!你们回去吧!” 清时在外面喊道:“先生,清时求求您了!您救救我娘!清时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王居寒嘴里说着不去,身上的衣服却穿得快,欢喜听着王居寒不再回答,急的不得了,正想着怎么说他才肯帮忙,那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他正一边系着衣服带着一边说道:“按说我是绝对不会帮你们姓林的,奈何你们遇到的是姓王的,我王家都是仗义之辈,不会见死不救!” 王居寒一双脚走得飞快,欢喜和清时在后面打着灯笼赶紧跟了上去。 很快就到了大院儿,王居寒几步走到徐越的卧房里,一眼就看到了林启渊,他冷冷地看着林启渊,嘴角扬起一个意味分明的笑,林启渊看着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一种敌意。 “多谢王先生前来……” 林启渊话还没说完,王居寒嚣张地把手里的银针袋子往徐越身旁一放,闲闲地说道:“废话少说,派个丫环找一瓶酒过来。” 欢喜立马点头:“我去,我去找!” 王居寒继续扫视着一屋子的人,说道:“我行医的时候,不喜欢被人看着,你们若是不想让我救她,就都在这杵着吧。” 林启渊看了看仍旧在床上昏迷着的徐越,右眼上的纱布又被血浸透了。 他压住心里面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慢慢说道:“都先出去,让王先生来医治。” 王居寒在心里哼一声,他当然看出来了那姓林的脸色不好,不过,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是肯定要报仇的,虽然输的是他,可他并没有认输。 转头看了看徐越的伤势,他皱了皱眉:“这是哪儿的臭大夫。” 那眼睛的纱布缠得真叫个丑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