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舀一瓢水,泼进锅洞里,那红色的火焰便一下子渐渐地熄了,她揭开锅盖开始打热水,手里一瓢一瓢地舀这,却忽然,笑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很多很多,那是一种该如何形容的轻松呢? 知道了自己被人爱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吧。 等到徐越端了水去到院中的时候,林启渊已经换了外衣,之前的外衣扔在了院中的另一只盆里,他在院子的另一端设了桌子和凳子,正把清时往怀里拉,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本书。 徐越抬眼看看,清秋也被林启渊安置妥当了,她正蹲在旁边扎着马步,小嘴撅着,颇不高兴的样子。 看着清秋的样子,徐越忍不住低头笑了,她把衣服泡好,开始搓洗。 清秋看着她娘都笑了的样子,不服气地对林启渊说道:“我娘说了,不读书就罚站,可没说要罚蹲马步!” 林启渊哼一声,慢慢说道:“你娘说她都听你爹的。不信你问问。” 清秋不服气地蹲着马步,朝着徐越大喊:“娘,您说话不算数么?” 徐越抬眼望去,悠悠说道:“你爹说要罚蹲多久的马步?” 清秋委屈地说道:“爹竟然说,不读书就要一直蹲着马步看他和清时读书!” “那当然不能听你爹的,娘是觉得,这样啊太不公平了。”徐越故意卖关子。 清秋立马高兴地说道:“爹,您看,娘都说了,她不同意这样!” 林启渊看看徐越:“孩她娘,你当真不同意?” 徐越一边洗衣服,一边答道:“那肯定不能同意,我觉得啊,清时只要一读书,清秋便跟着扎马步才比较妥当。” 林启渊一笑,怀里的清时也跟着笑了:“姐姐,你跟着我读书好不好?” 清秋心里的狠劲上来了,她一甩头发:“我才不会屈服!扎马步就扎马步!” 她小脸通红,蹲了一会晃了一晃,却依旧稳稳地蹲着,林启渊一边教着清时读书,一边悄悄地观察着清秋,这孩子,竟还有个大优点。 他幼时练武功,也是如此,没想到清秋一个女儿家,却也在这方面有些可造之处。 私下无人时,林启渊带着清秋和清时满村子晃悠,俩孩子也渐渐高兴起来,倒也喜欢粘着自己的爹,从前他们没有爹的时候,不是不羡慕别人有爹的孩子,现如今自己也有了,走在村子里,背都挺得更直些。 散步走到陈萍家附近,南南正在河边钓鱼,见着清秋和清时来了,便打招呼说:“清时,你要不要一起来玩?” 清时笑着上前:“我不会钓鱼,南南哥哥你教我。” 南南立马答好,上前手把手教了起来,林启渊眼尖,看见南南脖颈一只银锁,与清秋脖颈上戴的几乎别无二致。 清秋看着南南和清时的背影,却低低哼了一声,林启渊听着她的哼唧,带着不满却也没有太嚣张的意味。 “清秋,你为何不跟他们一起玩?”林启渊牵着她的手站在旁边问道。 “爹,你会不会武功?”清秋忽然扬起脸问道。 林启渊摸摸下巴:“倒是也会一些。” 清秋一喜:“爹,那您教我吧,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