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都在朕身上了?” “那是,说明我对皇上的一片赤诚啊,我说真的,那本奏折有问题吗?我来看看!” 话音未落,手已经以迅雷之势快速将那本奏折拿过。 帝王意识过来,想要阻止已然太迟。 奏折打开,密密麻麻地字入眼。 且还是两个人的字,黑字娟秀,红字苍劲。 “一错,言而无信。说明:关于这一点,我深刻反省了很久,追其源,是我不该学皇兄的……”樊篱一边看,一边念。 刚念了一句,手中一轻,已是被帝王夺了回去。 眼角余光就扫到了最后一句【自以为是、大言不惭,连反话都听不懂,昏君昏君昏君!】 樊篱汗哒哒。 这是什么奏折? 难怪看得那么起劲呢,原来是某人跟他打情骂俏的东西。 见帝王脸色铁青,黑眸蓄满风暴,一副处在盛怒边缘即将要发火的样子,他连忙说在了前头。 “皇上要怒就怒出来,要责罚我也没关系,我就是希望皇上发泄出来,不要心里在流血腐烂,面上还要这样波澜不惊。” 帝王眼波微微一滞,随后眼梢一掠,狠剜了樊篱一眼。 “别以为你捡这些说,朕就不罚你!罚你半个时辰之内,掐算也好,卜卦也好,告诉朕她去了哪里。” 啊! 不会吧? 樊篱下巴都要掉了。 “皇上不是不去找她吗?做什么要知道她在哪里?” “这是两码事!”帝王挑眉。 樊篱再次汗哒哒。 好吧。 “可是,我会不会掐算,会不会卜卦,皇上不是都知道吗?” “你不是法师吗?大齐闻名遐迩的法师吗?”帝王朝身后椅背上一靠,环抱胳膊看着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不是,我那什么法师,皇上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些骗人的把戏。” “招摇撞骗难道不犯王法?” 樊篱就语塞了。 噎了一会儿才道:“皇上这是故意给我出难题,故意找我的茬儿。” “不是,朕是在罚你。” “可是,樊篱做不到啊!” “那就领罪。” < tang/p> “好,”樊篱将脑袋往两人面前的桌案上一靠,“项上人头,皇上拿去。” 帝王拿起奏折,“啪”的一声拍在他的脑袋上,“好了,没那本事,就不要在这里影响朕处理政务。” 樊篱本想回他,那什么政务,就是拿着一本骂他昏君的折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看,就是处理政务。 想想没说。 以防等会儿又自己挖坑埋了自己。 看男人似乎真的没事,樊篱起身告退。 却又听到男人忽然开口:“她应该有银子花吧?” 樊篱怔了怔。 自是知道他说的谁。 这是问他吗?还是问自己。 不去找人家,在这里干担心有什么用呢? 想了想道:“应该有吧,上次不是还坑走了我五百两银票。” 男人“嗯”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嘀咕:“寿辰也收到不少值钱的东西,她反正见钱眼开,肯定会据为己有。” 樊篱又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再说什么了,又像是真的批起了奏折,便退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起他说罚他的那句话。 莫不是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故意说让他占卜掐算她在哪里,其实是想让他去找人? 不敢确定,又怕误了圣意,他略一思忖,顿住脚步,回头,试探地开了口。 “皇上,虽然半个时辰之内,我掐算不出王爷在哪里,但是,给我半个月,我绝对可以。” 细细观察帝王神色。 帝王抬眼瞥向他,声音转冷:“是不是看上次自作主张朕没有罚你,所以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汗。 樊篱眼帘轻颤。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