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哪天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把砒霜撒进他的汤里? 我觉得晴天霹雳,可他却是理所当然,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甚至还十分无辜的眨眨眼,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盯着我,我看着他,我觉得时间好像都静止了,这一会我们谁也不开口说话。 为什么不能是我? 梁川他真的不明白吗! 我恨他! 我tamade恨他啊! 可这种话是说不出口的,我与他同床共枕、又为他鞍前马后,他伸手过来,m0一m0我的头。 说有恨是不像的,我看起来更像是他养大的一条狗。 我语塞,梁川还不依不饶,追着我继续问:“为什么不能是你?” “那你说可以就可以!”把头别过去,我不想看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偏偏还要盯着我一直的看,叫我别扭。 可梁川知道答案,他也不蠢,?我这几年的咬牙切齿,是个人都看得见。 可他还是明知故问,要我承认这可笑的情绪,无用又多余。 “出去可别说我b你。” 懒得搭理他,我说外面风大,进屋吧。 梁川不同意,看了看头顶上的大太yan,叫我别睁眼说瞎话,我就是骨折了,没傻。 “可我不想在外面了。” “晒太yan多好啊。”梁川拉着我在秋千上坐下来,画风一转,居然跟我说:“等我好一点的时候,我们去一趟南仔湾。” “又去?”今年都去过一次了,我给他妈磕头上坟,装模作样的伤心了一阵。 那天打雷又闪电,我不虔诚的模样格外刺眼,生怕哪一道雷劈在我头上,打开我的天灵盖。 我不想再去了,我不喜欢哪里,又cha0又sh,空气里带着海腥味,随处可见的流浪汉和妓nv,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梁川告诉我:“你妈前两天晕在街上了,你不去看看她吗?” 我愣住,可也只有一瞬,随即难堪的垂下眸,依旧坚持着说不去。 “我放心你。” 也只是这样,我跟梁川说了一句。 “不是最恨我。” “那也放心你。” 看出我的坚持,梁川不再说什么了,叫我推他进屋,说太yan晒的差不多了。 这一路我都心不在焉,说不担心都是假的,以前她是娇滴滴的小姐,后来嫁给我爸,又成了雍容华贵的太太,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 可我爸si之后她就老了许多,身t也是大不如前了,如今一个人在南仔湾那样的地方生活,叫我时时刻刻都惦记。 可我没什么能给她的,梁川一手遮天,捏着我的七寸,叫我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所以就给她很多很多的钱,不吃苦b什么都强。 可很显然,钱不是万能的,我是孤苦伶仃的姑娘,她是老无所依的妇人。 作为子nv,我是对不起她的。 我打电话给她,她就说自己没事,年纪大了难免身t不好,你别太担心了。 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姐姐有没有联系过你? 我说还行,又说没有,我姐嫁的远,听说是在新西兰的一个小镇。 也不能说嫁吧,是她十八岁那年跟人私奔,三年生俩孩子,这几年偶尔写信回来,可一直都不见人。 这几个孩子里我妈最不放心的就是她,有事没事就要问我,你姐有没有给你打电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