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在病床上高潮了叁次。 一开始,身体的痛苦让她很难享受快感,慢慢的,性压倒了一切,她难耐地扭腰迎合体内的手指。 眼见吊瓶快到底了,孙仰北抽出手指,连季食髓知味,猛地夹腿,却还是留不住手掌,袜裤裤头“啪”的一声清响,湿热的空虚留在袜裤里,连季放空的眼睛转向孙仰北,正好看到了淫乱的证据。 孙仰北整个手掌都是湿的,指腹被水液泡软、发皱,指尖还黏着一丝丝,连季布满红晕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孙仰北视而不见,举着手去了卫生间。 清水洗去罪恶的痕迹,孙仰北慢慢擦干手指,回到病房,他先打开窗户透气,又抽了几张纸巾,给连季擦私处。 薄薄的纸巾一进去就被浸湿了,孙仰北在柔软的花瓣上擦了几下,没有任何暗示性动作,连季却抓住他的手腕,不顾羞耻说:“我还想要。” 那双眼睛像被润过一样,水汪汪的,瞅着他,孙仰北刚想抵挡,红唇一张,又一句话压过来,“我想要你。” 这个“你”指代的是什么,孙仰北当然清楚,喉咙开始收紧,他拿出手,丢下一句:“我去叫护士拔针。”消失在门外。 连季挫败又失落,就像被Alpha抛弃的Omega,恹恹地躺在病床上,等护士来拔针。 这个过程还没叁分钟,护士独自走进来,孙仰北依然不见踪影。 护士利落地拔掉针头,又把制服口袋里的抑制剂放在床头柜上,没有帮连季注射,就转身离开。 双手已经解放,连季拿起抑制剂,打算自己来,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这个,经验十足。 打开塑料包装,摇匀抑制剂,然后抽掉冒头,把针头对准手臂。 “连季!”孙仰北突然推门而入,喘着气站在门口,像是跑了很久。他看到连季的动作,迟疑地问了一句:“还想要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连季忽然就明白了,孙仰北没有抛下她。她放下抑制剂,和孙仰北遥遥相望。 A和O的信息素在那一刹接通,连季体内的标记又活了,血液开始奔腾。孙仰北大步走向连季,掀开被子,把连季抱起来,走向卫生间。 “我想要你”,这句话从连季口中说出来,有着致命的力量,没有条件可以创造条件。 短短几步路,两人都迫不及待,连季刚落地,手臂就缠上了孙仰北的脖子,淡粉色的唇贴上去,孙仰北搂住连季的腰,把她整个按到自己身上,深深吻住。 发情期让人无法分辨主动中含有的主观能动性,此刻也没人计较,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孙仰北把手心里的东西扔到地上,撩起连季的裙摆,大手包裹住两瓣臀肉,色情地揉捏。 连季还不懂爱抚人,她只是抬起腿,不住往孙仰北腰上蹭。孙仰北被蹭出火来,面对面抱起连季,她立刻紧紧夹住他的腰。 一个侧身,连季被抵在墙上,瓷砖墙面冰冷坚硬,腿间蹭动的东西却是火热的,它隔着厚厚的布料蹭着柔软的私密处,连季感受到它的形状,花穴饥渴收缩,喉咙里冒出催促的呜声。 孙仰北轻声笑起来,咬着连季的嘴唇,连季听出孙仰北的促狭,反咬住他。 撕咬在几秒内转化为缠绵,场景一换,他们迭坐在马桶上,孙仰北俯身捡起地上的东西,塞进连季手里,低声嘱咐:“帮我抹上。” 连季摊开手心,里面是一支避孕凝胶,她抬头凝望孙仰北,眼神中多了一分信任。 她不记得的事,孙仰北却记得,那份安全感让她安心。 信任是细节累积起来的,连季摸上孙仰北的腰,主动帮他脱裤子。皮带,扣子,拉链,连季的速度不快,孙仰北也没有催,只是看着她做这一切。 之前他不止是去叫护士拔针,还跑去买了避孕凝胶,嘱咐护士不要给连季注射抑制剂。她想要,他当然不会让她抑制欲望。 肉刃被释放出来,连季脸上燥热,她拧开避孕凝胶的盖子,把胶状药膏全部挤到左手手心,然后两手揉开,包住光滑的龟头,用掌心的嫩肉揉弄。 “做得很好。”孙仰北夸连季,他只教过她一次,她揉得棒极了,他的呼吸跟着她的动作变得绵长,那代表他十分放松。 龟头顶端渗出清液,连季用指腹抹了抹,又把掌心剩下的凝胶抹到柱身上。 一切准备就绪,孙仰北把连季的袜裤和内裤扯到大腿上,双手放在连季的胯上,告知她:“我会快一点。” 高级病房的卫生间不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好场所,他们只能暂时应付,连衣服也不能全脱。 孙仰北托起连季,同时教她:“你握住它,入口在哪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