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顾卿晚却捂着屁股,揉着坐了起来,将兔兔捧起来放在脸边儿蹭,道:“殿下现在才喂过它几回,兔兔现在吃的是我的,这叫知恩图报,若它向着你,那才叫吃里扒外呢!” 兔兔站在顾卿晚的掌中,深表赞同的使劲点着小脑袋,玉莲花的花蜜可不是白吃的,它是知恩图报的好灵宠。 不过最近好像花蜜吃多了,它觉得发育的很迅速,貌似已经提前进入了成年猴的行列,天天看着两个主子腻歪,它觉得一只猴的日子,真是寂寞如雪啊。 见顾卿晚逗弄着兔兔,好像特意不问他去父王书房的事情,秦御抬手扯掉腰带,抿了下薄唇,站起身来。 顾卿晚似想起身帮忙,秦御抬手,道:“爷自己来,你躺着便好。” 他自行脱着衣裳,将外袍丢在旁边的春凳上,却听顾卿晚蓦然道:“我都明白的,殿下不用觉得愧疚。” 秦御怔了下,转过身,顾卿晚一只手托着兔兔,一只手轻轻给它理着毛,脸上挂着几分笑意,眸光清澈,道:“礼亲王应该不至于将那张保证书销毁吧?” 秦御迈步走过去,再次坐在床前将顾卿晚搂在怀里,抚了抚她的脸颊,道:“对不起……” 顾卿晚其实并不怪秦御,秦御是礼亲王府的二爷,家族的安危他必须放在首位。谋逆这种事儿,在现代人眼中不过是理所当然,适者生存,可在古代人眼中却是大逆不道,他们讲的是忠义。 礼亲王虽是秦英帝的皇叔,但先帝驾崩,令礼亲王摄政,对义亲王并不薄,礼亲王篡其儿子的位,并不占理,是不忠不义。且秦英帝现在并没有做任何天怒人怨的事儿,也没对礼亲王府怎么样。而秦御,他身上有家族责任,他不可能为了她,把整个礼亲王府拖下水。 他真若那么做了,不会显得他多痴情有魄力,反倒只会让她觉得他幼稚冲动狂妄。 顾卿晚揽着秦御的腰,轻声笑了起来,道:“殿下不必和我说抱歉,我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女人吗?” 秦御揉了揉顾卿晚的发,道:“只是那封保证书可否先放在爷这里?” 顾卿晚抬眸看向秦御,秦御的眸色略有些发沉,像幽静的夜,让人探究不出他的心思。 那封保证书现在放在她手中,其实她也无法让保证书发挥什么效用,以她现在的能耐想和皇帝硬碰硬,那不是找死嘛。 既然留在手中也没用,顾卿晚便也没多言,只点了下头。 秦御俯头捧着顾卿晚的脸,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两人正温存,却忽听外头传来一阵急促到惊慌的脚步声,接着文晴便脸色微白的闯了进来。 “二爷,姑娘不好了!向雪来传话,王妃在秋爽院突然头疼发狂,用头撞墙,被拦下来后,便突然口吐献血,晕厥了过去!二爷快些过去看看吧。” 秦御闻言面色大变,松开顾卿晚便一阵风的消失在了屋中。 顾卿晚还有些没消化文晴的话,待反应过来,也豁然从床上站起身来。 “王妃这些时日不是没再头风发作吗?怎么会突然……不对啊,头风之症也不会吐血啊。”她拧起眉来,见文晴也是惊魂不定的模样,便又问道,“从前王妃可曾有过猛然发作的时候?” 文晴摇头,道:“王妃这病状都十多年了,发作前总会有些预兆的,从来都不曾突然疼痛难忍的。” 顾卿晚听的眉头紧蹙,道:“不行,我也过去看看,许能帮上忙呢。” 她言罢,也大步往外而去,文晴匆匆取了一件秋香色镶蓝边的斗篷追了出去。 ------题外话------ 谢谢寿司晴 送了1颗钻石、芸芸悦 送了2颗钻石、上官飞虹 送了5颗钻石、臭氧圈圈 送了1颗钻石,么么哒 ☆、209 我来治 顾卿晚到秋爽院时,气氛明显很不好,灯火通明的正殿人影憧憧,门帘也不知道是被谁用力扯掉了半边,也没人去收拾,可怜兮兮的半挂着。 院子中丫鬟婆子们像风中的鹌鹑一样,个个缩着身子,脸色发白的候着,大气不敢出。 另有进进出出的丫鬟,动作迅速又沉默无声的垂头忙碌。顾卿晚刚进院子,就听正房里传来礼亲王粗犷愤怒的声音。 “什么叫像是中毒!到底是病了,还是中毒!看不明白吗!?酒囊饭袋!” 礼亲王的声音充满了暴躁,顾卿晚微微捏了捏拳头,看来王妃的情况确实不大好。中毒?礼亲王妃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王妃的脉息有些乱,微臣一时间确实是……确实是拿不定,微臣对毒之一道并不精通,只是觉得王妃的样子,有些像中毒的症状,王爷还是得赶紧的去请太医院的众太医都过来会诊,大家集思广益,早些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