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裳…… 顾卿晚闻言耳根微红,这才察觉不知何时她已钻到了秦御的怀中,紧紧攀着他了。 可也不至于被他如斯调侃吧,顾卿晚抬眸迎上秦御戏谑的眼眸,她的脸便禁不住有些泛红起来。 并非羞涩红的,还是羞惭红的。 她也是才知道,她竟然会怕高。 其实也不是怕高,就是被秦御抱着飞快的再屋脊上穿梭,往下一瞧,颇有些天旋地转的。她从前坐过山车都没什么,因为知道不会掉下去,可被秦御这么带着,却总觉没什么安全系数,总怕他一个脚滑,从房顶直接栽下去。 人家好心带她来找哥哥,还负伤动用了轻功,顾卿晚也觉得自己这般不相信人家有点不好,貌似过分了。 故此被秦御调侃了两句,她难得的没反唇相讥,反倒红着脸垂了头。 秦御瞧着她这般宛若娇花般,含羞露怯的柔顺模样,却是心情大好,抱着顾卿晚的手臂禁不住紧了紧,如非情况不允许,倒想笑上两声,再逗弄她几下了。 顾卿晚却已打量了下四周,却发现,她正被秦御抱着藏身在一颗枝叶茂盛的银杏树上。 从树叶的缝隙往下看,正能瞧见一条幽静的小巷,不远处缓缓停下一辆马车,可不正是她瞧见的那辆垂青色棉布帘的马车嘛。 顾卿晚紧紧盯着那马车,就见马车在巷尾的一处宅门前停了下来,接着马车中下来两个人,顾卿晚率先看到了赵青。 他头上谨慎的带了帷帽,跳下马车中,弯腰弓背的转身,略扶了一下后下车的男人。 只这么一个动作便令顾卿晚蹙了眉,低声道:“那不是我大哥,我果然是看错了人。” 大哥不会有这样的动作,卑躬屈膝,这等气质便连大哥的一个小拇指头都比不上。 即便是如今人在落魄,演戏作假,一个人骨子里的气质和骄傲却很难掩饰,顾卿晚从赵青的身影和举止中,只瞧见了卑微和谄媚。 她很确定,那不会是顾弦禛。 这样想着,她有些失落难受,正要转回视线,却不经意看到了被赵青恭敬扶下马车的金权,顾卿晚留意到金权扶着赵青的右手,手背上有一大块青色的胎记。 她瞳孔一缩,仔细又盯着金权看了两眼,但金权在顾府做客卿时,却生活在外院,和顾卿晚的接触并不多,顾卿晚从前在祖父那里见过金权,因祖父赞金权的字写的好,请金权指点过她的字,当时她写过后,金权拿笔在一旁也写了几个字,故此顾卿晚对金权手上的胎记才有印象。 只是如今金权戴着帷帽,仅仅凭着一个胎记,还是离的这么远,顾卿晚却有些不敢确定。 见她一直盯着那矮个的男人看,秦御便低声道:“怎么了?” 顾卿晚仰头道:“要是……” 她注意力都在金权身上,没留意秦御的靠近,这下一抬头,樱红的唇瓣便在秦御刚毅的下巴上蹭了一下,顾卿晚怔了下,迎上秦御一脸,不用解释,爷知道你是故意的骄矜模样,她有些失语。 对视一瞬,她索性当什么也没发生的往后仰了仰头,道:“要是能看看那个矮个子的脸就好了。” 秦御闻言挑眉,道:“这个也不难,你再亲爷一口便给你看。” 顾卿晚,“……” 秦御好整以暇看着顾卿晚,顾卿晚便鼓了鼓腮帮子,还在犹豫。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对秦御的碰触越来越没抗拒性了,等她再被威逼利诱的亲他抱他几回,只怕连最后的抗拒都得化为泡影。 见她如此,秦御却不耐烦了,道:“赶紧的,你再磨蹭会儿他们就进去了,到时候想看都没的看了。”言罢又诱哄的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道,“卿卿方才亲的就挺好,这会子倒害羞了?亲一次是亲,两次又有何不同?” 顾卿晚直想一把将秦御推下树去,磨了磨牙,方道:“话不能这么说,被狗咬一次是咬,难道还能再伸手让咬一口?区别明明大了!” 秦御却笑起来,道:“嗯,方才咬爷的可是卿卿,若这狗都如卿卿这般香软可人,爷也不介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