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准好事背后就能潜藏着巨大的糟心事,她本能的有点抗拒,但她权衡利弊期间晓芙已热心的作势要扶起老夫人。 乔亦思量再三,一咬牙一跺脚,心想,管他的了,反正方乔亦的私房钱还没被她挥霍一空,如果真被讹诈,她就当善心捐款了。 最后乔亦和晓芙两人合力搀扶着老夫人,顺顺利利地把她送回了家。 忐忑之余,情理之中,两人非但没被讹诈,老夫人儿媳妇还一脸感激且十分热情的想要款待她们。乔亦这人戒备心虽不算强,但她在这个时空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想在云府以外的地方出现任何无法预料的状况,所以对于老夫人儿媳妇递来的水和食物,她礼貌的接下,但却警惕性的并未动一下。 跟老夫人儿媳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乔亦和絮儿起身告辞,迈出正堂门口时乔亦忍不住在心里笑自己疑神疑鬼想多了。 可能是天气越来越炎热的原因,乔亦这几日总有心慌且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尤其是刚刚搀扶着老夫人走了那么远的路,更是心慌的难受。她本以为在老夫人家正堂坐坐休息一下能微缓和一下,没想到越坐越难受,此刻不光心慌气短,竟开始头晕眼花起来。 猝不及防之下眼前忽地一黑,她下意识的去扶了晓芙一把,晓芙也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说:“姑娘,你怎么了?” 乔亦强忍不适,摇摇头,“没事,我们快走吧!” 被晓芙搀扶着双腿酸软无力的走了没几步,乔亦的眼前越来越暗,头越来越重,最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等乔亦再次幽幽转醒,大脑开始运转时,她的心里竟生出一种不敢睁开眼的恐慌,她的身体一直很好,可却突然毫不征兆的晕倒了,她怕晕倒后醒来时刻,就是她梦醒的时刻。 作者有话要说: 花花,花花,蠢鹿腆着老脸要花,要收藏了!~~~~~~(gt_lt)~~~~ ☆、疑团 能逃避一时,却不能逃避一世,她不可能永远都闭着眼,做好充分的心理建设后,乔亦缓缓地睁开了眼,天色已暗,月光的清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内,四周一切都隐藏在朦朦胧胧中。 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床头不远处立着一座精致的梳妆台,床的正前方二米外竖着一扇织锦屏风,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山水图案,而她现在依旧坐在这张熟悉的红木雕花大床上,高床软枕,红罗帐暖,这一切的一切提醒着她,她仍旧身在云府的问竹苑。 她想大概是自己在老夫人家晕倒后被送了回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痛,口渴难耐,她挪动双腿,想下床去倒杯水,怎料,腿稍一挪动,下身竟撕裂般的疼痛。 这种疼痛令乔亦心下一惊,她立即低头去查看自己的衣服,她身上的衣服虽因她睡过一觉变得皱皱巴巴,但穿戴还算完整,仍旧是她白天时穿的那套,她的发髻已全部散开,大概是丫头们怕她睡觉不舒服帮她散开的,毫无疑问,她现在也确实在问竹苑她的卧房内。 一切都没有异样,可为何她身体会出现如此情况? 她四肢酸痛,她只当是自己晕倒时摔的,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又是为何?乔亦不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现代她与男友云珩相恋四年,他们分享过彼此所有最亲密的第一次,那种甜蜜的疼痛,她今生都不会忘记。 在这里,她这副身体的主人方乔亦虽已嫁做人妇,但她与云珩并无夫妻之实,乔亦虽不确定这副身体是否仍是处子之身,但她却也没有怀疑过方乔亦的贞洁问题,毕竟这是个女人把清白贞洁看得比命都重要的时空。 此刻这种痛觉的出现令乔亦心惊肉跳般不安,她不敢去想象她昏迷后所发生的一切,她慌忙起身,顾不得身体的不适,也顾不得现在已是深夜,她只想找人问问她是怎么回来的,是谁送她回来的,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起身下床,忍受着下身剧烈的不适感走到桌子边,腿不小心碰到了凳子,沉寂的黑夜中发出一声响亮刺耳的“晃荡”声,乔亦吓的浑身一颤,她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秋柔”,过了一会儿,她卧房门被推开,小丫头秋柔走了进来。 秋柔边点灯边说:“少夫人,您醒了。” “秋柔,我是怎么回来的?我几时回来的?谁送我回来的?我回来后发生了什么事吗?”乔亦声音微颤,一口气霹雳巴拉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或许是刚被喊醒秋柔意识还模糊,她没注意乔亦声音里的颤抖,或许是因为光线昏暗,她没看到乔亦苍白的脸色惊恐不安的眼神,她仍旧慢条斯理地做着手下的事,她条不紊地答:“您是下午酉时刚过回来的,是晓芙姑娘和钧平大哥一块送您回来的,说是您在外面晕倒了,回来后您一直在睡,您现在饿吗?”说着倒了一杯水递到乔亦手里。 乔亦端着水杯,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