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朋友开了家咖啡店,老子基本上天天去他店里喝咖啡,现在都上瘾了!” “忙!怎么不忙?今天刚接了个大案,搞得我是焦头烂额……” “哎哟,你小子破个案子,不分分钟的事?” “哎……这案子难搞啊……” “我好像在新闻上看到了,西山那边,是吧?死了几个人?” “嗯,那些人还是从你们上海来的,就因为死在苏州,这倒霉事落到我们头上了。” “嘿……怎么样,要不要大哥给你指点一下啊,反正这几天我也有空。” “算了,你不来麻烦我我都谢天谢地了!” 王自力顿时发出一阵粗暴的笑声,说:“我知道,你小子肯定怕我抢走你的风头,在学校就那样。” 两人的警校生涯,韩冰算是王自力为数不多的竞争对手之一,时不时要较一下劲,但每次都被王自力占上风。 韩冰笑笑不说话,王自力又说:“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老子看他们打麻将去了,你忙吧!” 挂掉电话,韩冰微笑着摇摇头,他发现王自力性格一点未变,还是像个大小孩一样充满干劲和活力,与他目前要死不活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 他也明白王自力说无聊想找他聚聚,实则是为关心他的个人情况,他的事王自力基本清楚,包括妻子余燕的死。 就在韩冰准备放下手机,专心开车的时候,又来了个电话。 这次显示来电名是“瞿玲”。 身为韩冰前妻,瞿玲与韩冰婚姻很短暂,才一年不到,便办理了离婚手续。 两人离婚前没有任何矛盾与冲突,单纯只是因为无法生活下去,就像瞿玲分析的那样,他们能够做朋友,做同事,简直无话不谈,一拍即合,偏偏不适合做夫妻,两人间总感觉有道无法逾越的沟壑,从生活方式到思想观念,都出现了问题。 韩冰相当同意瞿玲观点,所以两人离婚那天心平气和,毫无波澜,甚至还在民政大楼内谈笑风生,仿佛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一样,反而变得轻松。 好在两人没有孩子,因此也没有后续的负担和麻烦。 离婚后不足一个月,韩冰就和余燕拍拖,但瞿玲并不介意,十分大度地支持韩冰。在工作中,甚至生活上,瞿玲已然成为了韩冰的知己,经常给予帮助。余燕刚去世的时候,韩冰处于崩溃状态,也是瞿玲没日没夜地陪伴着他,生生将他从绝望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韩冰一直说,他的前妻瞿玲是他的贵人,也是他的恩人。 然而与韩冰不同的是,瞿玲没有再婚,至今单身。 韩冰一见电话是瞿玲打来的,猜想应该和工作有关。理由是瞿玲若因私事找他,一般会发信息,很少打电话。 瞿玲供职于市公安局的培训部,跟韩冰同属警务系统,工作方面多少有些交集,也有话可聊。 “喂,瞿玲。” 韩冰懒洋洋地问候。 “大韩,你在哪呢?” 谁知瞿玲的语气相当急促。 “回家的路上,怎么了?” “找你有点事,你方不方便?” “方便啊!我现在反正一个人,有什么不方便的?” 瞿玲听出韩冰话中的苦涩之意,顿了一下,再说:“我跟你讲,我知道你们今天在忙西山那个案子,我现在手头有些东西,你要不要看看?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