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吃糖长大的。” 当晚,吃糖长大的小文文感觉自己像棉花糖一样,浑身轻飘飘的,偏偏阿锦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他能意识到阿锦还没泄出来,所以自己也努力迎合。 因为他的主动,黎锦身心俱得到满足,没忍住又要了他一遍。 翌日,秦慕文没起得来,黎锦自己热了饼子当早饭,去书院念书。 下午的时候,万教谕没在,黎锦就没去抄书做注解,而是整理书籍。换潘又丰在抄书。 再后一日,两人又换过来,看似分工明确,谁又能想到第一日潘又丰压根就不打算干活啊。 潘又丰第二日能来主动干活,还是因为第一天万教谕居然对黎锦刮目相待,甚至和颜悦色的请他喝茶。 他也想跟万教谕多说两句话,打好关系。 结果万教谕确实跟他交流多了,但那却是在给他的工作善后。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两人忙完这些后,就到了每月第二旬的沐修日。 黎锦邀请邹秀杰和陈西然去家里做客,也算烘房。 一大早黎锦就去买了不少果蔬,还割了一斤排骨,秦慕文则把家里收拾干净,迎接客人的到来。 黎锦买完东西后,让秦慕文用绑带把他的袖子束起来,然后去洗菜切菜,给秦慕文打下手。 从他刚穿越过来那段日子起,黎锦就没提过‘君子远庖厨’这种说法,秦慕文也习惯了黎锦来帮他。 邹秀杰来的时候,黎锦把他迎接进来,说:“秀杰,你在院子里随便转转,我去把菜洗完。” 一瞬间,邹秀杰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但很快,他就看到黎锦蹲在院子里洗菜,他震惊的说话都结结巴巴:“黎、黎锦哥?” 黎锦抬起头,这才想起邹秀杰不是陈西然,他解释道:“家里暂时还没请下人,内子在厨房做饭,洗菜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动手了。” 他没给自己标榜什么‘我疼爱我夫郎才来帮他洗菜’,因为在黎锦看来,做家务不是女人或者哥儿的责任,只是两个人组成一个家,才进化出来的分工。 邹秀杰是个完完全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但也能体谅到黎锦的情况。 在黎锦解释后,他也没多说什么,去垂花门前看花了。 黎锦这边很快就洗完菜,也没把邹秀杰晾太久,就带他去书房了。 黎锦把此前自己抄的纸张裁剪开来,秦慕文用粗一点的棉线缝起来,再配上黎锦自己写的封面,倒还真做成了书本的模样。 邹秀杰拿起一本,随便翻开,里面共有三种墨迹的注释,但字体都是一个人的,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是黎锦学习不同时期对其不同的理解。 墨迹还新的那一版,正是书院讲郎最近所讲的内容。 邹秀杰一时看得入了迷,他没想到黎锦在课后会如此认真的温故而知新。 他说:“黎锦哥,这些书你借我回去抄一遍如何?有些东西我没记下来。” 黎锦笑道:“有何不可?你去拿了就是。” 又过了一会儿,陈西然也来了,他一进门就说自己睡过了,醒来后就匆匆跑来。 正好少年把饭都做好了,一一呈上来。 邹秀杰没好气道:“我去叫你都叫不醒。”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