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不肯离去,驸马猜,本宫是如何处理这些人的?”她轻声问道,脸上竟浮起飘忽的浅笑来。 秦寿顿了顿,似在思量。“杀了吧。” 他其实心里清楚,这十人是哪十人,也知道他们对他是真正的忠心。 雒妃脸上的笑意越发大了,兴许是如今的秦寿被拔了爪牙,成了半点没威慑力的老虎。她也就不怕他了,故而言语之间,便多有轻快。 “藏儿需要暗卫,他们对驸马忠心,也就会对藏儿忠心,”她低声说着,眉目都开出徐徐暗香的芬芳来,“本宫送他们去暗卫营,若能活着出来,成为藏儿的暗卫,那也是他们的造化,若不能,那也只怪自个没本事。” 秦寿抿了抿唇,他唇齿间,还有浓厚的酒香味,“公主安排,甚妥。” 雒妃看着他,脸上的笑意攀援至眉梢之际,瞬间就消失在她黑暗分明的眼底,她弯腰。伸出葱白玉指抬起他刀削玉刻的下颌,低声道,“九州,今日你可怨恨吾?” 秦寿一直坐着,他顺着雒妃的力道仰头看着他,“为何要怨恨?” 发髻上环佩叮咚作响,雒妃身上有馥郁淡香,盈盈绕绕,勾人心神,她弯腰凑的近。八宝簪子上衔珠朱雀坠下来的珠子,几乎落到了秦寿眉心那一线丹朱色上。 她轻轻勾起唇,“吾那日说过,定有你后悔的一日。” 烟色凤眼深沉望进雒妃桃花眼深处,秦寿抬手勾住雒妃后劲,用力往下一压,她唇珠就碰上他的。 “想要九州后悔,那公主还需多努力。”说着,他一抬下颌,在她粉唇上带着酒味地啄了口。 雒妃一动不动。桃花眼稍稍睁大,她低喝道,“本宫亲手夺了你的秦家军,削了你的爵位!” 她不信,她都这样对他,他能半点都不介意。 秦寿松开她,头往后仰,下颌就离了雒妃的指尖,他施施然起身,颀长的身形瞬间比雒妃高大,该是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九州该恭喜公主,总算是学会巧取豪夺,不再是等着人送到公主面前,”他拂了拂袖子,云淡风轻。 也不知是不是雒妃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样子的秦寿,好似轻松许多,也没有此前的阴翳和狠厉。 他身上莫名多了几分的清冷温润,那杀人无数的沙场战神,半点都联系不到他身上。 他似乎转身要离开。忽的又道,“不知公主将九州安排在洛神殿还是公主府?” 这两个地方,前者是她打小住的宫殿,后着是她府邸。 结果不等雒妃回答,秦寿又道,“不过,九州以为,公主还是暂且将九州押入天牢为好。” 雒妃皱眉,她真没见过谁自请入天牢的。 秦寿却已冲虚空道,“都出来吧。十九个圣人的暗卫,公主也真是看得起九州。” 他说着,又对雒妃道,“九州在天牢等着公主。” 终有一日,她会亲自折腰请他出天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