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问道,“驸马带大军上京,究竟想干什么?” 秦寿慢条斯理地饮尽最后一口茶水,适才写意自在的道,“听闻公主要临盆,赶着过来,便一道了。” 这种借口,雒妃自然是不信的,可对于秦寿不说的事。她再是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故而她厉声道,“别忘了你刚才同意本宫的,日后这大殷江山的皇帝会是你秦九州的儿子,你莫不是连自个儿子的东西都要抢?” 秦寿嗤笑一声,他屈指敲了敲案几,“等公主顺利诞下孩子,将欠九州的四个孩子,怎么也要先还一个,九州自然会退兵。” “你威胁本宫?”雒妃暗自磨着牙。 秦寿见她这副露出爪子故作凶狠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下颌软肉,“错了,是防公主过河拆桥,就和先前一样,拿了九州的种,转身就不认了。” 秦寿一口一个种,叫雒妃不自觉想起两人上一次的荒唐来,她面颊泛红,根本不敢直视秦寿,遂低头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秦寿目光随着她动作落到肚子上,旦见那像球一样的肚子,随着雒妃的抚触,一会冒一个点小凸点。 他食指摩挲拇指,手心泛痒,十分想探身过去撩起雒妃衣衫看个够。 好在他自制力惊人,硬生生错开视线,轻咳一声道,“既然再无旁事,公主如今住在洛神殿,九州今晚就也歇在洛神殿。” 雒妃倒是想拒绝,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秦寿就悠悠然的道。“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雒妃语噎,这种被人催着还债的感觉,她还真是第一次感受到,莫名心虚的厉害,莫名直不起腰杆,莫名矮秦寿一头。 她撑着案几缓缓起身,坐的久了腰身酸的厉害。“驸马大军在京,谁能拦得住!”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与秦寿擦肩而过之际,谁想他跟着起身,再是自然不过的拉过雒妃的手,搀扶着,另一手顺势放她腰间,找准了穴位,力道不轻不重的揉按了几下。 雒妃本是想挣脱开,但架不住秦寿指法好,她舒坦地眯起眸子,就差没口申口今几声。 “既然公主也是觉得拦不住,那九州就随意了。”他接口应下,扶着雒妃一出南书房,就见皇帝息潮生正在不远处。 息潮生见两人联袂出来。目光在相扶的手上转了圈,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他便晓得,不管是孩子的事还是京城,都没大碍。 两人到皇帝面前,秦寿当先开口道,“公主与微臣都以为,孩子还是过继到圣人名下的好。” 皇帝诧异挑眉,他看了看雒妃,又看了看秦寿,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 雒妃便笑道,“哥哥没听错,驸马与吾,都商议过了,没有异议。” 最开始雒妃便是提出过过继的法子,当时顾忌秦寿。他没同意,但目下,还是秦寿当先提出来,息潮生却是下不去决定了,他沉吟片刻道,“此事还需同母后说说。” 秦寿轻笑一声,“微臣进京,也该去同太后请安才是。” 三人遂一并网太后的烟波宫去。一路上,皇帝的眉头就没松开过。 太后倒比皇帝想的更明白,且她私底下问雒妃,得知是秦寿先行提及过继的话,她便让皇帝欣然同意下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