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别逼我去了。我不去。但是罢,我这里有个人选,倒是可以推荐给……” “我知道,青衫兄的位置,我也留着的。”月陇西风轻云淡道,“你跟她,一个都跑不掉。” 叶渠的脸霎时扭曲,不可置信地啧道,“你心真黑啊。我还以为你是不忍心让你兄弟去蹚这趟浑水,才上门找我的。敢情两个你都要往火坑里推,你真不要脸啊你。” “彼此彼此。”月陇西气定神闲地一笑,“您方才不也正想把她推出来挡刀吗?既然我们都有此意,那又何必说我的不是。我正想跟你讲她,要让她入国学府,恐怕需要你的帮忙。” 叶渠背过身去,“我不听。我不跟你们同流合污。” 月陇西自顾自地讲,“我在进国学府前给她写了一封信,试探过她的态度,昨晚我拿到了回信,她在回信中含糊其辞,说容她考虑。在我这里,但凡不是果断答应,那就是拒绝。可是,她不可以拒绝。我不准。所以,我打算正式约她出来见面,但若是我来约,以她一直对这方面含糊不清的态度,恐怕不会同意。” “我不会帮你约的。”叶渠义正言辞地拒绝。 月陇西权当没听见,接着道,“你就告诉她,有月氏子弟向你寻衅,要同你辩论崇文思想,以求她帮你应战为理由,约她在小楼见。时间你随意选,我来迁就你们即可。” 叶渠皱着眉头,“要是人家不同意去国学府,你打算怎么办?” “会同意的。”月陇西笑,“只要我与她见了面,我就能有一万种制服她的办法。不过你放心,初次见面,我定然会十分客气。先礼后兵的道理,我是懂的。她若不识好歹,再用些手段也不迟。” 叶渠想捏爆他的头。 缓了口气,叶渠看了眼坐在一旁默然许久的萧殷,又问月陇西,“你把云谲带来做什么?” “你上回不是问我他为何能在机关重重的采沧畔盗走《论月》吗?你答应去帮我约人,我便告诉你为什么。”月陇西抿了口茶,别有深意地道,“他与你,可大有渊源。这世间能与你有渊源的,还剩什么,你自己想。” 叶渠蓦地愣住了,好半晌没动。 烛火摇曳,窗花剪影,院外凉风吹入房,卿如是翻完了一本记录女帝盛世的画册,嘴角扬着的淡笑久久落不下。 不知又等了多久,叶渠的脚步声传来,一并而来的还有他的询问,“哪个见我?” 侍墨小厮低回,“青衫公子。” 叶渠:“……”你们搞死我罢,一前一后上赶着来是安排好了的吗。 他刚想着月陇西那番话,还不知要不要做违背良心的事,转过脸就迎来了青衫,良心即将直面谴责。 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卿如是站起身,朝他颔首示意。递去一张字条。 接过一看,是问候他近日来可好,听说他受伤了,她是专程来探望的。这是个什么好小伙子,这么一搞他还怎么坑人家。 “……”叶渠也朝她颔首,关上门,来回踱了两步,最终,他一手握拳捶了下另一手的掌心。 叶渠拍了拍卿如是的肩膀,一咬牙,语重心长地道,“青衫啊,我近日遇到了些麻烦,希望你能帮我解决。就是不知道……你对和月氏子弟辩论这方面,有没有兴趣?” 第五十二章 醋好酸 卿如是狐疑地蹙眉。 换作以前她一定想也不想:能有毛球个兴趣, 月家人我见一个打一个。那群没脑子的, 与他们辩论不过是浪费口舌。 现今看在月陇西和郡主的薄面上, 她觉得不是不可以打交道。 尚未回答,叶渠又补充说明道,“很枯燥的那种辩论, 辩题也没什么意思,但那人非要找我辩, 狗皮膏药似的, 我推都推不掉。你要是有兴趣跟人辩论的话, 我把这机会给你?不过,你可得想好……” 思及叶渠近日受伤, 再花不得精力去应付这档子事,卿如是决定帮他,于是欣然点头。 叶渠没想到她答应得这般果断,“孩子, 你不再认真考虑一番吗?我建议你多考虑下。” 卿如是摇头,拿纸写下:可以戴面具去吗?若是不必出声,那就去。 叶渠希望她拒绝,于是想都不想, 回道:“不能戴面具, 必须得露面。” 卿如是一怔,微叹了口气, 颔首写道:好罢。 “???”她这般仗义,叶渠都不忍心诓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