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道:“作为交换,我想要……” 终于知道为什么熟悉了!沈娴一拍桌案问道:“你想要美女还是美酒?” 刘繇:“……” 黄忠:“……” “什么呀!”法正有点儿生气:“我看起来像是那么没有追求的人吗?” 郭嘉的膝盖中了一箭。 “我要当大官!”法正骄傲地挺起胸脯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种。” 沈娴意味深长地注视着法正:“你说的那可能是我的位置。” “哦,那就两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吧。”法正挥挥手,有些不耐烦:“不要在意这些,反正你……” 反正沈娴总会怎么样,法正没有说出来,沈娴也没问。 “我可以给你机会,”沈娴饶有兴趣地看着法正:“但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 “有机会就够了。”法正微微抬起下巴,尚显稚嫩的脸上满是自信的神情:“我会做到的。” 沈娴微笑着拍手:“拭目以待。” 于是法正就这样在庐江住了下来,他每天过得都很清闲,因为法正应聘的职位是谋士,现在没有需要他谋的地方。 但法正是个闲不住的人,毕竟是谋士嘛,没事儿也总是想折腾个大新闻出来,要不然会觉得自己变成了一颗蘑菇。 于是法正就总去骚扰批公文的刘繇。几次过后好脾气的刘繇也受不了了,但看着法正还年轻是个孩子,而且只是在他耳边蚊子一样地叨逼叨,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于是无奈的刘繇把法正扔给了沈娴。 自从送走戏志才之后,沈娴就有点心慌戏志才接下来会做些什么,类比一下郭嘉的德行,沈娴觉得戏志才这次来庐江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走了,他是一定不会罢休的。于是沈娴最近很关注徐州方面的事情,看到曹老板屠了徐州三座城,名字拿出去都能吓哭不好好睡觉的小孩子,沈娴深深地觉得自己有必要制定个计划来防止戏志才的后手,不要总是等着出了事儿才想着召唤谋士们救场。 那天沈娴正在认真地把自己想到的零碎事物都写在纸上简单记录的时候,刘繇把法正送了过来。 看着法正那张无辜的脸,沈娴哭笑不得:“好吧,那就让孝直跟着我好了。” “刘使君。”法正托着腮坐在沈娴的对面,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沈娴姣好的面庞:“有什么事需要我做吗?” “你闭嘴就好了。”沈娴无奈地说道。 “不行啊,不让我说话我难受。”法正抗议:“要不给我找点事做呗!你在写什么?” “瞎写。”沈娴头也不抬地说道:“前段时间曹孟德麾下的谋士戏志才过来拜访我……” 法正疑惑地问道:“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奋笔疾书的沈娴顿住了,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法正,目光有些难以置信。 这就是所谓的聪明人吗?沈娴只说了一句话法正就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大概是他猜到的吧。”沈娴轻轻地说道:“就像你一样。” “郭奉孝说明之前我可没猜到你会藏在这种地方。”法正撇撇嘴:“你的行踪是保密的,戏志才却猜到了,他来找你是想要挟你吗?” 沈娴点点头:“他说要把我在庐江的消息告诉袁公路。” 法正皱起眉头:“为什么?等等!不会是因为……” 法正睁圆了眼睛,他猛地一拍手:“你不会就是那个跟孙伯符有一腿的丫鬟吧!” 沈娴:“……” 沈娴抓狂了:妈的这破事儿到底传了多远!全大汉都知道了吗!而且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又是怎么推测出来的! 见沈娴不说话,法正兴奋地站起来绕到她身边坐下,托着下巴仰脖看沈娴:“真的吗!你真的跟孙伯符有一腿吗!” 沈娴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他是我义兄,当时只是为了把他从袁公路那里带出来才瞎编的。” 法正一下子从兴致勃勃变得有些失望,他翻了个白眼:“哦,好吧。” 沈娴还想辩解一下,就听见法正用已经恢复正常的声音说道:“袁公路要是知道了那个子婳姑娘就是主公你,确实是挺麻烦的。不过袁公路现在还以为孙伯符跟他是盟友,他怎么这么天真?” “曹孟德在徐州,暂时没有空对付我们,等他处理完徐州的事情,我们也该拿下荆州了,所以主公你不用担心啦。”法正安慰地拍了拍沈娴的肩膀,懒懒地说道:“不过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从袁本初那里入手,我知道主公你肯定有办法的。” 法正无辜地摊开了双手:“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