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您看我能赶路吗?” “坐马车吧!”华佗无奈地戳了戳沈娴的脑袋:“老夫这辈子收了你这么个徒弟,真是孽债!” “师父您别气,我孝敬您,真的!” 沈娴费劲巴拉地把发脾气的老头哄走了。 没想到神医华佗竟然是这个画风,沈娴不由得有些犯愁。按照人设和华佗的话来看,沈娴从十岁那年华佗离开后好像就没再好好地练过武艺了,以至于江逐月天弹得如此难听……学武之人切忌不听师父的话自己瞎搞,然后搞砸还被师父知道了。以前华佗不在的时候沈娴随便折腾,可现在华佗降临了,沈娴简直可以预见自己即将被训练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惨样。 算了,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吧!而且往好处想,师父是神医哎!可以求他帮忙给其他人也调理一下身体嘛,尤其是那个不听话的郭奉孝!相信在华佗面前郭嘉一定是无法作妖的。 沈娴乐观地安慰自己。 沈娴刚刚松了一口气,甘宁就把药碗端到了她面前:“主公,喝了吧?” 闻到难闻的中药味,沈娴条件反射地想挥手说“拿开”,然后她就听到华佗在外间咳嗽了一声。 沈娴一把从甘宁手里夺过碗:“兴霸你愣什么神儿呢还不赶紧把药给我!” 甘宁:“……”还是那句话,主公你开心就好了。 沈娴捏着鼻子一口气儿把药全都灌了下去,然后她总算是理解为什么郭嘉每次都逃避喝药了,因为真的太苦了啊啊啊,简直让人分分钟怀疑人生。 把碗拿走后甘宁给沈娴把被子蒙上了,看着沈娴奋力把头挣扎出来,他一脸犹豫道:“主公,当时你昏过去后,酒坛子碎了,里面——” 沈娴一窜一米高,她跪在床上抬手捂住了甘宁的嘴:“嘘——” 华佗还在外面,这可是个武林高手,谁知道他能不能听到?玉玺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秘密才不容易泄露。 沈娴跟他比了个口型:“放心,那东西在,但我提前拿走了。” 甘宁点点头,他终于松了口气。 甘宁走后,沈娴把手探入袖中的暗袋里面,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沾满酒味的传国玉玺。 即使后来沈娴没有走火入魔昏迷,她也会找机会把自己怀里的酒坛子打碎向蒙面人们证明那里面是什么都没有的。因为虽然沈娴抓住了全部的蒙面人,但她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传递消息的,万一蒙面人们就算被抓了也能把消息传递出去呢?空酒坛是个小小的障眼法,可能骗不了袁术多长时间,但能拖一会是一会,只要袁术没有明确的证据,怀疑就只能是怀疑。 确认玉玺安全后,沈娴得赶紧回到成都去,她要想个办法,把孙策和周瑜安全地捞出来。 第二天天没亮,沈娴就爬起来钻上马车准备回成都去了。甘宁站在车门口问她:“你真的没事?要不再歇一天?临走的时候不是给贾先生捎信了吗?” “没事,赶紧走吧,我毕竟是没跟他们商量就跑出来的。”沈娴恹恹地靠在马车壁上没精打采道:“对了,昨天忘记问了,子龙和老典怎么来了?” 甘宁说道:“我去追蒙面人,半路碰上他们了。” “是蔡小姐让我们来接应的。”听到沈娴叫自己,骑在马上的典韦回头高声问道:“主公,你真的没事?” “她没事!”华佗背着手走过来:“徒弟,你要是难受,为师再给你扎两针?” “师父我好了!真的不劳烦您老人家了!” 沈娴窝在马车里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天。虽说她宣称自己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但内力清空的后遗症还是十分明显的,现在的沈娴很是嗜睡,经常会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脚步都是虚浮的,用甘宁跟兄弟们咬耳朵的话说就是“主公现在就跟肾虚了一样”。 临到成都前沈娴醒了过来,她把甘宁叫到马车边,透过那张小小的窗口瞄他,就跟探监似的:“兴霸,我昏过去这事,你们别再告诉别人了。” “这不行。”甘宁皱眉:“你这状态一看就不对劲儿,我想瞒也瞒不住。”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让他们操什么心?”沈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如想想怎么把我大哥和二哥从袁公路那里捞出来……我想了一晚上头都疼了。” 甘宁瞅瞅左右,见无人注意这边,便压低声音说道:“那几个人我昨晚上审了审,全都硬气得很,基本没说什么有用的东西,只知道他们是袁公路的手下。” 说到这里甘宁顿了顿,他伸手在脖颈前横着比了个姿势:“专门干这个的。” 暗杀?沈娴皱起眉头,像袁家这种世家大族养几个专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