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捂住徐政的大嘴巴,他气冲冲地瞪着徐政,压低嗓子,呵斥道:“你现在说这些作甚?” “宽哥,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兄弟栽了,宽哥,你觉得你还能好的了吗?” “你他娘的在威胁我?” “威胁可不敢,兄弟只是在陈述事实。宽哥,咱做人也得讲道义吧!平时没什么事,你隔三差五的要好处,现在真到了兄弟要用你的时候,你却推三阻四?” 豆大的汗珠子顺着徐宽的额头流淌下来。他思前想后,猛的一甩胳膊,将徐政拉住他衣袖的手狠狠甩开,他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说道:“阿政,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了你了,你要想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你就去说吧,大不了我一个人掉脑袋,我要是帮你,死的就不止我一个了。”弄不好,全家都得跟着掉脑袋。 说完话,他也不等徐政的回话,转身就走。见状,徐政刚要追上去,拉住徐宽,徐政身后的一名大汉猛的怒吼一声,箭步追上徐宽,一把抓住他的后脖颈,向地上用力一摁,怒声说道:“狗官,你想翻脸不认人?” 糟了!在大汉冲出来的瞬间,徐政便意识到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这位愣头青跑出来后,到了徐宽近前便把他强行摁在地上。 附近的县兵和京师军见状,皆吓了一跳。 只顷刻间,哨音便响了起来。紧接着,成群结队的县兵和京师军从七碗楼的周围冲了出来,将徐政以及他手下的那百十号人,团团包围。 “放开徐主簿!听到没有,立刻放开徐主簿!”县兵们或端着长矛,或端着弩机,一个个如临大敌地怒视着徐政等人。 那名摁住徐宽的大汉抬起头来,环视一圈,怒声吼道:“要死,老子也先拉上徐宽这个狗官做垫背!平时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拿我们的,现在他娘的想不管我们,没门!” 几名站在前面,端着长矛的县兵互相看了看,一同向那名大汉冲了过去。他们还没等大汉的近前,先被一名干瘦汉子挡了下来。几名县兵二话不说,持矛便刺。 他们的速度快,可那名干瘦汉子的速度更快,现场的人,只看到干瘦汉子突然化成了一股白烟,人却凭空消失不见。 而在楼上观望的刘秀看得清清楚楚,那股白烟,是干瘦汉子从袖口中抖出去的,他人以极快的速度,转到了几名县兵的身后。 到了县兵的背后,干瘦汉子连续出脚,嘭嘭嘭,他连续的几脚,都踢在县兵的屁股上,这几名县兵,纷纷怪叫一声,向前飞扑出去,摔在地上,又滚了几滚,身子才算停下来。 再看几名县兵,头盔也摔掉了,手中的长矛也不知道摔到哪里,一个个灰头土脸,好不狼狈。 在楼上看热闹的刘秀眼眸闪了闪,目光也落在干瘦汉子身上许久。花非烟说道:“陛下,此人身上暗藏的迷烟,似乎有迷幻的功效。” 他的速度是很快,但还没快到让人肉眼看不清楚的地步,几名县兵都未能看到他的行动轨迹,全无防备的被对方在背后踢了个正着,这只能说明对方洒出的白烟有问题。 刘秀点了点头,说道:“江湖中的宵小手段。”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招,也就在小规模的战斗中还能有点作用,真上到战场,面对千军万马,什么作用都起不到。 花非烟一笑,说道:“这个徐政,手底下还是有些能人的。”刘秀看不起江湖中人,但花非烟可是正经八百的江湖中人出身,在她眼中,这个干瘦汉子可不简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