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也会变得铁石心肠。 听闻刘秀的命令,马武仰天吆喝一声:“主公有令,杀光所有敌军!杀——” “杀——”骑兵们齐声呐喊。人们并没有直接向官兵的人群冲杀,而是在官兵人群的前方,来回的横向移动,边策马奔驰边射出弩箭。 啪啪啪的弩机弹射之声不绝于耳,再看官兵的人群,外围的兵卒是一整排一整排的被射翻在地。 看到前面的同伴接连不断的被射杀,后面的兵卒吓得汗毛竖立,一个劲地向后退,人们相互拥挤、碰撞,场面更加混乱。 眼瞅着己方已经被敌人逼到了绝路,郡军率先开始了反击,人们端着长矛,嘶吼着向骑兵冲去。 看到郡军主动攻出来,以刘秀为首的骑兵后撤,而以马武和铫期为首的两支骑兵,分由郡军的左右两翼斜插进去。 马武和铫期统帅的这两支骑兵,仿佛两把尖刀似的,深深插入敌军,把郡军的人群切割成了前后两截。 后面的郡军见骑兵来势汹汹,尤其是马武和铫期二人,简直如不可挡,人们不敢恋战,调头往回跑。 而被切割在外面的这群数百人的郡军,连往回跑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的四周,全是骑兵马队,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三支骑兵,一边围绕着人群奔跑,一边不停地射出弩箭。 外围的兵卒如同下饺子似的,接二连三的被射翻在地。等弩箭用完了,骑兵的包围圈也随之开始缩小,骑兵围着人群继续策马狂奔,只是不时的向人群当中刺出长矛。 这完全是片肉式的杀戮,原本聚集成一大团的郡军,逐渐变成了一小团,数百人也变成了百十号人。再看地上,尸体横七竖八,叠叠罗罗,大多都已被战马踩踏得血肉模糊。 流淌出来的鲜血混合着雨水,流淌到江里,把江边的江水都染成了红色。 “投降!我们投降了——”残存的百余名郡军,已毫无士气可言,再没有抵抗下去的斗志,人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武器,跪伏到地上。 郡军全是从各县的县兵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之士,战力强悍,意志坚定,郡军能在战场上投降,这可是非常的罕见。 不过骑兵的杀戮并没有因为郡军的投降而停止,众骑兵蜂拥而上,人们高举着长矛,毫不留情的向跪伏在地的郡军戳去。 战斗结束,众骑兵重新列队,一字排开,再看他们前方的地上,铺了好大一片的郡军尸体。 此情此景,让余下的郡军和县兵无不吓得魂飞魄散,人们不由自主地再次连连向后倒退。 位于后面的兵卒,都已经被挤入江水当中。 列队完毕的骑兵,在哨音的驱使下,再次发起了进攻。接下来的交战,已经称不上是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 眼瞅着敌人的骑兵杀红了眼,杀人如切菜一般,官兵们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能被迫退缩到江水当中。 有些水性好的还能浮在江面上,水性不好的,退至江中后就直接看不到人了。 对于这些下水的官兵,骑兵们是没有催马冲杀过去,人们重新给弩机装入弩箭,对准江水中的官兵,展开了齐射。 箭矢如雨,被射杀在江中、浮尸于江面的官兵,不计其数。鲜红的血水,染红了江面好长一段。 等战斗全部结束,马武、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