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要跟了来,霓裳看沈轻舞闭着眼睛又是要吐的模样,也只赶紧的又塞了一个药丸在她嘴里“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成了一个没用的孩子,我知道你们关心我,算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再熬上那么十来天,想必也就到了,等到了就好了。” 在所有人还以为越国三皇子还在京城与新娶的媳妇儿你侬我侬的时候,谢睿却已经带着人,来到了越国城门口,不过十来发的火炮,便震得那看守城门,根本不曾设防的守城官,给吓得赶紧开了城门。 十万大军,长驱直入,越国这一场内战,早就已经把整个越国几个皇子手中的兵力打的五分五裂,老皇帝在宫中连饭都需要人送到嘴里,而那些个手握重兵的皇子们则在外头打得不可开交,杀敌一百自损一千,两败俱伤的兵力,与谢睿带来的十万大军根本无法匹敌。 皇城里头又有谢睿的舅父做内应,根本没有耗费好多的时间,谢睿打着清君侧之名的起事很快得到了最大的胜利,那些大大小小但凡做了犯上之事的皇子们,死的死关押的关押,很快,越国境内便恢复了一片清明。 谁都不曾想过,最后会是这个手中毫无兵力,一向不涉朝政的三皇子夺了魁,不声不响的,来了一个黄雀在后。 早在许久以前,谢睿的舅父就已经帮着谢瑞在朝中牵线,与许多大臣都有结交,可所有人都以为,这位国舅爷所帮着牵线的是德贵妃身后的六皇子,毕竟这些年,六皇子是众人眼中最为受宠的皇子,因为受宠,故而行事永远嚣张跋扈,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那些个跟在国舅爷后头的人本还在担心,当真伺候了这样的君王,往后还不知会如何之时。 可那时候,三皇子如日中天,国舅爷手中的势力,更是不言而喻,背靠大树好乘凉,只有站队,没有中立,现在,却发现,国舅爷所站的竟然是三皇子,也是吃惊到恨不能下额都跌在地上。 早在许久之前,国舅爷就已经对六皇子深恶痛觉,德贵妃宠坏了这位六皇子,早在最初,国舅爷就已经看不上他,所以他虽打着给六皇子结交大臣的名目,可帮的却是后头的三皇子,为三皇子大开城门的当下,众人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现下,池水环绕,浮萍满地包裹着的含德宫内,谢睿未褪去身上的戎装,带着人,满身簌簌脆响的直接推门而入,而宫内,所有宫婢内监齐齐向着谢瑞下跪,谁都未曾阻拦这个已经是天命所归的男人。 含德内,老皇帝存着一口气躺在床榻上现下由德贵妃一人伺候着,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的光亮,十分的萎靡,当里头的人听到谢睿前来的声音之时,德贵妃眉眼未抬,照旧给床榻上的老皇帝喂着药。 “贵妃娘娘,三皇子前来向皇上问安。”身边伺候经年的老嬷嬷对着德贵妃开口道,话语里头带着迁就,希望德贵妃能够听得出来这其中的意思。 “皇上与本宫未曾召见他,他有什么资格私闯内宫,你们这些人都是吃干饭的,连个人你们拦不住,滚出去。”德贵妃的脸色阴鸷,说不出的难看,显然不曾把老嬷嬷的话听进去,只恨恨着。 “德贵妃娘娘当真厚此薄彼,小六子在王府里头连龙袍,冕旒都已经准备的齐全,您老人家不曾说过半个不字,怎么到了我这儿,您就要让人滚出去,此一时彼彼一时,德贵妃在后宫生存多年,怎么临了了倒是忘记了审时度势这么几个字,你的小六子已经下放在天牢,私藏龙袍,企图造反,兴兵犯上,每一条那都是要命的,就是不知道,小六子到底有几条命,几颗头,能够用来砍够人砍几次,老二,老五已经没了命,不知道,德贵妃娘娘想怎么对付小六子?” 对于这位生母对自己的冷淡,谢睿一向习惯的紧,故而百毒不侵,现下,他在外头听着德贵妃的话,自浅笑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样接着话,他一开口,连带里头伺候的嬷嬷们都已经纷纷跪下,而德贵妃娘娘却无动于衷。 “犯上作乱,嗜兄杀父的大有人在,你不顾念着手足之情,同胞之义,现在来这儿,是打算来威胁谁,你可别忘记了,你老子娘儿现在还活着呢,就算皇上不能开口说话了,我这儿还没死,你想坐皇帝,做梦!” 德贵妃毫不在乎谢睿意有所指的话,只拧紧了拳头,冷冷一笑,话有两意的直指着谢睿着,谢睿听后,淡淡一笑“老子娘儿自然没死,我也没想过要篡位,我借的是我妻子娘家的兵,打的是清君侧的名,就是我老子想杀我,也杀不起来,我可是来帮他解围来的,至于我老子现在都不能说话,娘娘你额用不着着急,我最擅长的并不是带兵打仗,最擅长的,是药死人肉白骨,你说是不是!” 德贵妃不愿给谢睿好脸色看,谢睿亦然,在德贵妃阴阳怪气的话音落下之后,谢睿只一个眼神,便有人在后头直接架开了德贵妃,德贵妃尚未反应,想要反抗时,已经来不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