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的忙了。”岩浆造成的大火并非那样容易扑灭,就算只是人为的爆破,毁灭性亦是可以想见的,沈轻舞望着那滚滚黑烟之处轻声着于身畔的青莲说着话,心里头则在担心,不知顾靖风现下,如何。 那一场大火烧了将近三天三夜都不曾止息,直到三日后的清晨,那一场泼天而下的大雨,才彻底的将岩火浇熄,一切才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瓢泼的大雨哗哗而下,伴随着电闪雷鸣,让人震耳欲聋,豆大的雨珠形成了漫天的珠帘,浇打在尚存着火星点点的焦黑色岩浆之上,沙沙作响,一场雨从清晨下到傍晚,大雨不歇,直至雨幕蒙蒙之中,一切复又平静之后,才刷刷的停下。 南陲成了一座死城,空寂的让人瞧着发慌,城中的百姓被岩浆烧的烧,逃的逃,一路四散,挣扎着求生,顾靖风骑在身下的汗血宝马之上,望着眼前荒芜的一切,脚下泥泞,踩烂的泥路溅起了无数的泥点子。 “将军,除却我们堵着的那两处出路,这里头里里外外的搜遍了,并没有发现南陲国主以及皇室之中的任何人的身影,里里外外的搜查之后,在里头发现了几条密道,显然是早有准备的逃了。” 前头,早有将士抱拳,对着顾靖风躬身回禀着,在这场所谓的天灾中,南陲剩下的数万将士不战而降,可这些人中,顾靖风却没有找到这位十分自大的南陲国主,在听到将士的回报后,顾靖风冷冷的皱着眉“可去里头查看过,那几条密道通往何方。” “查过,密道走到一半便被人为的毁坏,现下,找不到出路究竟在哪里,我们已经在想办法把密道打开,找到出路,无比揪出南陲国主。” 将士回答着顾靖风的话,显得面有些许的难色,而顾靖风在听闻之后,只冷冰冰的望着这坐坐群山,冷声道“命人搜山,城里城外都有我们的人把守着,他们无路可逃,不想被抓,除了躲到这大山里头,旁的没有法子。” “一个个的都是金贵的命出身,没吃过多大的苦,山里头再不济,也是有吃有喝,又好寻到出路,最是实际不过的。”顾靖风的话音刚落,身旁的左将军亦是开口附和着。 得了令的将士一个手势,便带着一队的人用着最快的速度前往那一众的群山之中,搜捕着关于南陲国主的踪迹,就在大队的人马离开后不久,身后泥泞的道路上传来了一阵的马蹄声,顾靖风调转着马匹一阵不明之时,听到的则是让他十分位置震怒的一句话。 “将军,夫人昨夜让人绑走了,留下的书信只让将军你一人独自前往贞松崖,南陲国主说要好好的拜会将军与夫人!” 瞬间,顾靖风的神色聚变,对着那人便是一番的厉声斥责“混账!你们是怎么保护夫人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昨夜让人绑走的,你们到了今儿个才来禀告,怎么回事!” “属下无能!”前来禀告的那人只双手抱拳着,在马上向着顾靖风请罪道。 昨夜,大雨滂沱,沈轻舞原在堡城的驿站之中休息,原本安静的夜却出现了暴动,起因是堡城之中的三处地方让人安放了火药,火药被集中安放在了现下大同城百姓所住的几个丁点,一下,炸伤的无辜百姓无数,沈轻舞亦在这爆炸声后醒来。 那些南陲国主手中的死士就是趁着这个当口的混乱,打伤了青莲与青萍,连沈轻舞亦是受了伤被绑走的,整个驿站中的守卫,可谓死伤惨重,亡命之徒手法残忍,当真不能看。 “嘴皮上动动的话谁不能说,光说无能就有用的话,早干嘛去了,夫人会被抓走了吗,当务之急,是先把夫人救出来!走,现在就带着人,去贞松崖救夫人!”听着影卫将昨夜所发生事尽数的禀告,顾靖风只觉得一股怒火在胸膛之中不尽的翻滚着,像是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火球一般,本只紧绷着的脸,现下变得扭曲,随时随地的像是会暴怒的一只雄狮一般。, 将身旁的人一阵怒骂之后,顾靖风挥舞着手中的长鞭,鞭打着身下的马儿,一路飞奔着朝着贞松崖而去,心中总是惴惴不安着…… “啪啪……”两记脆脆的巴掌声在这空寂的屋内响彻着,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