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不曾好睡的缘故。 秦涟夜带着羞涩,却还是出于妻子的本能站起了身,想着帮季北宸把身上的衣衫解了,只是她不曾帮过男子解过衣衫,摸不清到底该当如何,一下间,显得又羞又窘的。 “你坐着吧,这种事情,我自己做就好。”见她急的小脸通红,额间更是沁出了一层薄汗,季北宸抿唇一笑,带着她坐在了铺满了寓意着早生贵子的黄花梨木六柱式架子床上,自己则亲自解下了身上的喜袍,将其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之上。 “我以后会做好的。”秦涟夜搓着手,在旁低声抿唇道。 季北宸先是一愣,后头才明白了过来,朗声一笑“我知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勤加练习。” 这一下,越发的让秦涟夜羞红了脸,季北宸贴心的将屋内点燃着的数盏烛火尽数的吹熄,只留下了两支大红的龙凤喜烛尚在不住的摇曳着,泛着动人之姿。 而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却见,红烛摇曳的映照之下,秦涟夜已然褪去了身上的大红喜帕,艳红色的鸳鸯戏水的肚兜围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春意,让本就喝了酒显得有些燥热的季北宸,现下瑶池神往。 “夫君……我……”虽说是看了那些书的,可秦涟夜到底还是害羞的,现下,当自己半裸着酥胸这般在男人炽热目光的注视下站立之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本就水漾的般的眸子为着现下的踌躇,显得越发的晶莹诱人,在她抬眼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望着季北宸的当下,本就心猿意马的季北宸俯下身,一方薄唇就这么覆盖在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之上,一点一点轻吻着她,直至她唇瓣微启之时,加深着这缠绵的深吻。 由深至浅由浅至深的缠绵之吻,让秦涟夜只攀附着季北宸的肩膀,感受着他的悸动与气息,与他一起沉沦在那欲海之中。 许久后,当秦涟夜以为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时,季北宸只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彼时,那身上最后遮这抹唇色的布料也已经离开了秦涟夜的身体,现下的她犹如出生的婴儿,一丝不挂的坦诚在男人的面前。 面对着秦涟夜羞怯的目光,望着那一汪泛水的眼眸,以及那微肿的唇瓣,季北宸的眼神火辣,最终一个打横的抱起,将床榻之上的杂物尽数的拂去,就这般小心翼翼的将其放下,像是自己最珍贵的珍宝一样。 唇再一次覆盖在了她的小嘴之上,舌尖探入着,品尝着她口中的那一抹淡淡酒香,手似抚摸着一架琴弦琴般,不曾停下,带着火,一路撩起一片涟漪。 “夫君……”秦涟夜受不住,带着难耐与不安的语气,轻声唤道。 “别怕,一下便好了。”当季北宸箭在弦上的当下,他轻柔的吻着秦涟夜的眉角,小心翼翼的哄着她道,而秦涟夜却也被周身所燃起的悸动,折磨的不住扭动着,这让季北宸十分的欢喜。 “啊……”当两具火热的身子亲密结合的当下,秦涟夜受不住,因为疼痛,紧咬着牙关,到底还是叫出了声,泪本能的自眼眶之中流下。 心疼她的初次,季北宸强忍着心下的难耐,只不敢有任何的动作,而身下一双水眸泛着无尽羞怯的秦涟夜,却只用着迷蒙无助的眼望着季北宸,让季北宸当下,越发难以控制。 抬起身子,季北宸在受不住的开始了动作,当下,四散着玫瑰花汁子香气的屋内,情深缱绻,曲艺正浓…… “夫人,成了……” 当正院之中的一对爱侣尚干柴烈火的当口,在大将军府内尚未睡去的的沈轻舞则听到了柳嬷嬷在自己耳边的一句话,当即笑出了声。 “你们还当真去听了壁角!” 听得柳嬷嬷那简单的几个话音,纵是一向皮厚的沈轻舞当下亦是老脸一红,有些羞怯着,不禁的,又突然想起是不是原身与顾靖风成亲那会,她们也这样听了壁角! “夫人可别这么看着我,这是规矩,当初,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这算什么规矩,人家新婚的夜,你们找了人在外头听壁角就算了,还要告诉了娘家人,羞不羞!” “那怎么办,那人家成亲都是送了通房丫头去试婚的,只有试好了,才把新嫁娘嫁过去,若是试了觉得不好,那是可以退亲的,小姐您当初不说是通房丫头了,但凡是个母的,你都不让人靠近了大将军,夫人怕您受委屈,自然是要派人听上一听的!” 光看沈轻舞那打量着自己的狐疑神色,柳嬷嬷便嘟着嘴的在那儿很是一身正气的与之说道。 沈轻舞听后只觉得满头黑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那当初你们听了顾靖风的壁角就算了,毕竟他是初婚,大家都没经验,可这季北宸孩子都那么大了,你们这还听什么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