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神医沉默。 “你不觉得她跟你女儿很像吗?” “别拿我的青青做筏子!” “真的呀,都是没办法治好的人,你想啊,你女儿天生痴傻,你贵为神医,医得了天下医不了她……” 话未说完,妙手神医甩袖回了房! 冬八困惑地眨了眨眼:“我说错话了吗?” …… 玄胤回了府,立刻让冬梅把宁玥从孙瑶身边“夺”了过来,将宁玥按在贵妃榻上,狠狠地亲吻了一番。 “唔……”宁玥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拍拍他肩膀。 他松开她唇瓣,只一下,又含了上去。她的唇很软,舌尖更软,凉凉的,甜甜的,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吞掉。 宁玥很快就被吻得缺氧了,仰躺在他身下,水儿一般,柔软地任他撷取。 吻得嘴唇都麻了,他才餍足地放开了她,可是没等她喘口气儿,他又开始亲吻她锁骨。宁玥知道他想干什么,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掬起他的脸,说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不正常啊!” 玄胤鼻子哼了哼:“哪里不正常了?大半天没见,想你了行不行?” 宁玥推着他,慢慢地坐了起来,拿出帕子擦了他额角的汗:“瞧你这满头大汗的,干什么去了?” “军营的一些破事儿。”玄胤轻哼着说。 宁玥定定地看着他,相处久了,一些细小的神态都容易出卖一个人的内心,当然,也或许是女人天生对男人的直觉异常灵敏,她隐约觉得,他好像瞒了她什么事情。 “玄胤。” “嗯?” “你那天,叫我以后都别一个人出门,是不是你南疆的仇家追来了?”昨晚,她从回春堂出来,半路也感到了一股冰凉的杀气,只是后面碰到了那个小姑娘,与小姑娘谈完话,那股杀气又没有了,她一度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玄胤揉了揉她发顶,沉吟片刻,道:“是追来了一些,所以以后,你别再独自出门,等我解决了他们再说。” 原本,他希望她不要出门,呆在府里最安全,但以她的性子,怕是放不下回春堂。 宁玥却压根没在意这个问题,因为她从一开始想知道的就不是这个,她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神色,试探地问:“你上次说那个南疆公主也派人追杀过你,这次的人,是不是也是她派的?” 那些血卫虽然忌惮母夜叉,却不像是跟母夜叉一伙儿的,他们出现的时候,母夜叉自己也十分诧异。玄胤思索着,摇了摇头:“不是。” 宁玥没有说话了。 …… “公主,公主!公主你醒醒!” 皇甫珊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上,沙哑着嗓子问出了声:“我这是怎么了?” 小娟担忧地说道:“你突然晕倒了!奴婢找大夫给您瞧了,大夫说您可能是身子太虚了,奴婢买了参汤,您喝点儿吧!” 身子虚?习武之人,身子能虚到哪儿去?但是如果不是体虚,又为什么会晕倒呢? 皇甫珊当然想不到自己是阴差阳错之下,吸入了少量的软骨散,她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察觉到夫人送自己的东西不见了,懊恼地捶了捶床:“一定是掉路上了!真是可恶!” “公主,喝点参汤。”小娟把参汤端到床边,一勺子一勺子地喂她。 皇甫珊皱眉:“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小娟搅了搅勺子,说,“公主,咱们还是回南疆吧,京城太危险了,您看您才出去过几回,一次胃病犯了,一次差点儿毁容了,紧接着又晕倒了。再这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