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例子?” 车夫闻言点头:“夏叶把这个也跟你说了?嗯,倒也有些道理。” 仙草问:“那么这徐慈……到底是谁还想杀他?” 她说来说去不过是想探问真相而已,果然,车夫瞅她一眼,终于道:“到底是谁我并不知,只是那跟徐慈一块儿而行的不是什么好人,我因见他们鬼鬼祟祟的,无意中偷听到他们说话,原来他们也是奉命,要在济南府除掉徐慈,或许是徐慈在沧州也招了人的眼。” 仙草的心已经剧烈跳了起来,面上几乎也都掩饰不住了。 车夫问:“你既然说这徐慈是徐太妃的兄长,你总不会跟他旧情难忘吧?” 仙草呵呵笑道:“您可真会开玩笑,如今我自个儿的事还忙不过来呢,难道还有闲心管别的?他又不是我的亲哥哥。” 她毕竟才吃了那颗毒药,车夫有恃无恐:“你明白就好。” 当下两人分别,仙草独自往内院而去。 路上遇见了几个县衙的丫鬟,还有两名巡逻的侍卫,仙草面无表情,直到飞快地进了房间,掩起房门,浑身才筛箩似的抖了起来。 她立在门口站了片刻,手捏着喉咙,似乎想要将那毒药吐出来,但哪里能够。 又想起徐慈的事,倒要尽快找个机会告诉他,帮他解除了这危机才好。 但那马车夫神出鬼没,也许自己还没见到徐慈的面,他已经知道了。 那是自己唯一的亲人,绝对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仙草想着徐慈之事,几乎把自己肚子里那颗毒药都忘了。 正在心慌意乱,门突然给敲响。 仙草正是凝神专注之时,给突然一吓几乎跳起来,才欲喝问是谁,门口道:“姑姑你在吗?”是彩儿的声音。 仙草忙定了定神:“进来吧。” 门开时,彩儿走了进来,望着仙草笑道:“姑姑去哪里了,先前慧儿说要去厨房里偷吃的东西,都没有找到你。” 仙草打量她怯怯弱弱的笑脸:“是吗?对了,你见过夏叶了没有?” 彩儿摇头:“也不知怎么了,禹将军竟也不许我们去见夏叶姐姐。姑姑,真的是因为山贼吗?可我们去探望姐姐的伤势,这也没什么啊,反而把我们当山贼似的防着。” 仙草心头一动:“你说的是,咱们不如趁机再去看看。” 彩儿欢喜:“好呀。” 两人一拍即合,出门往西南角上安置夏叶的院子而行,才到院门处,就见门口仍旧有禹泰起安排的侍卫看守,远远地见他们来到,便喝命站住。 仙草忙道:“我们是来探望夏叶的,难道看看也不行?” 侍卫冷面无私:“没有禹将军的命令,一概不能擅入。” 彩儿小声嘀咕:“之前是为了防范山贼,现在山贼都给将军剿灭了,又何必这样呢?” 侍卫仍是毫不留情:“不许多嘴,将军的话就是军令,违抗者杀无赦。” 这下把彩儿也吓的往仙草身后躲了躲,但她虽然躲了起来,却仍提高声音道:“夏叶姐姐,我们来探望你了,你可还好吗?” 里头悄无声息,那侍卫皱着眉呵斥:“再敢嚷嚷,连你们也抓起来。” 彩儿拉拉仙草,委屈似的:“姑姑,他们太凶了,咱们不跟这些粗人一般见识。还是走吧。” 慢慢地夜深,但因今日是非常之日,历城天空的烟花仍旧此起彼伏,爆竹声也仍连绵不绝地传来。 两人从游廊下缓步经过,仙草听着廊下水面倒映的烟花闪烁,却听彩儿道:“姑姑,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仙草倒是不在乎这个,前来探望不过是做给那马车夫看的,闻言却心头一动,挽住彩儿的手:“你在御书房多久了?” 彩儿道:“没有太久,只不过自打皇上前去那里,我就在那当差了。” 此刻两人走出游廊,来至水边空地上,空旷无人。 仙草说道:“那你也算是皇上的心腹。”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