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面圣。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陛下是怎么评价云义黎,让你看清楚你的政治眼光及才华与云义黎的差距有多么巨大。” “是。” “把你的奏折、两个证人都带上,这就跟我入宫。”白步海去跟两位老朋友打了个招呼,说有要事入宫面圣,就带着白星凡去了皇宫宣政殿。 李严正在与两位大臣商议国事,就让白步海祖孙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李南从东宫赶至,阴冷的目光扫过白步海祖孙二人,落在了白星凡身上。 白星凡仿佛被一头凶恶的老虎盯上,脊背冒出寒气。 白步海恭敬鞠躬行礼,道:“老臣擒孙儿见过太子殿下。” 李南面色恢复如常,微笑道:“太师带着白博士兴冲冲入宫,看来是为了与我父皇商谈提前迎娶我二妹的事。”话毕,不等二人答话,就进了御书房。 白步海拍了拍有如惊弓之鸟的白星凡肩膀,低声道:“这次与你联名上奏折的人当中肯定已经有人向太子禀报过了。” 白星凡目光黯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很不好受。 太监高声道:“陛下传召白太师、白博士。” 祖孙二人进了御书房,里面只剩下李严与李南。 李严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面色有些复杂。李南坐在书桌下面的高脚圆凳,只是抬了抬眼皮。 白星凡在科考结束之后就去长安书院当博士教书,见到李严的见数屈指可数。 此时,他在李严的帝威之下,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老臣与老臣的孙儿有关您家事的事情禀报。” “家事?” 白步海低声道:“是。老臣的孙儿与一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消息,金城梨花观有道姑谣传,徐郡主的夫君云义黎曾经在观里隐居数年。” 李严缓缓道:“当年朕的妹夫年仅四岁,为存活下去,逃到梨花观,被观里的观主收留。此事朕早就知晓了。” 白步海道:“是。” 李严冷声道:“梨花观离长安几千里之遥,有人为了攻击朕,把主意打到了朕的家人身上,竟是连朕的妹夫幼年的事也利用上,其心可诛!” 白星凡听到其心可诛四字,心惊胆颤。 白步海比李严还气愤,怒道:“是。这些人真是无孔不入,为了攻击陛下用尽手段,竟是教唆老臣的孙儿及一些不懂政事的文士联名上奏折告云义黎。” 白星凡低着头听到祖父的提示,双手呈上联名弹劾云义黎的奏折。 李严看过之后,面色大变,把奏折丢给了李南。 白星凡忍不住抬头望了李严一眼,见他虎目圆瞪,放于书桌上的双手紧握成拳,正是在压抑怒火。 白步海低声道:“老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赶紧带着孙儿进宫向陛下禀报,现在两名梨花观的道姑就在皇宫西门外,由老臣的四个家奴看守。” “陛下,两名道姑就交给儿臣了。”李南目射凶光将奏折放于怀里,起身朝白步海点了点头,又朝白星凡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快步离开。 “朕的义黎,是国之栋梁,未来的能臣,几年前写的奏折就令满朝文武为之敬佩感动,这两年为朕、六部、边防军队写的几十篇公文无一不是精品,无一不被文人当成范文学习。他的《辣椒赋》被百姓背诵传唱,大江南北都知道他的名字。” 白步海夸赞道:“是。云义黎学富五车,且经常为陛下及各部分忧。” 李严有些激动的道:“朕的妹妹那么好,那么善良聪慧,朕认为天底下只有义黎才能配得上她。” “郡主与云义黎是极好的姻缘。” 李严温声道:“白爱卿,此事朕要谢谢你与星凡。”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