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她要是说了,刘氏就会恨上贺族。 刘氏一听,又担心徐府不跟海青滇合伙做买卖了,这一年可是几万两雪花花的白银,气呼呼道:“那些家族最开始怎么不去找徐家?” 贺氏又劝了一会儿,总之就是绝对不会去质问徐淼淼不拉上海府种辣椒。 刘氏气消了消了,又开始琢磨怎么好好教导徐淼淼,让她嫁进海府之后顺从不这么市侩。 贺氏每回在刘氏这里,没有愉快过,竟是烦心的事,呆了一会儿,就带着两个女儿退下,去看望赵氏。 “你娘是不是为了辣椒的事说道徐家?” 贺氏笑道:“奶,您可真是料事如神的活神仙!” “瞧你嘴甜的像吃蜜水。唉,你娘天天在院子里呆着,哪里也去不了,也没有事情可做,心思就多了,爱胡思乱想。” “娘还觉得滇弟与淼淼合伙做买卖的事上,淼淼拿的利润分成多了。” “你娘年龄大了,不爱动脑子。”赵氏不会当着长孙媳妇的面说长媳的坏话,“淼淼恩怨分明,谁对徐家好,她就对谁好。你弟弟把地契送给徐家,她没有收,但是领了这份心意,立刻想法子跟你弟合伙做买卖。” “是呢。滇弟是个有福气的,之前付出了,就得到了这么丰厚的回报。” 赵氏温声道:“物以稀为贵。我们家没有把封地交给徐家,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想跟他们家争那份利。” 一个大的家族对待姻亲,岂能见利就上? “奶,您当时是不是也以为徐家在封田里面种籽瓜?” “是。淼淼来咱们府里做客,直言说不种籽瓜。”赵氏停顿一下,“辣椒的事,真是恭喜徐家。你带着礼物去徐家道喜,把我的话代到。” 贺氏菀尔,“孙媳也是这般想的。” 赵氏待贺氏母女走后,派了大奴婢拿着一本《佛经》去送给刘氏,“国公夫人说,天气热,抄抄佛经能静心。心静自然凉,就没有烦恼抱怨。” 贺氏从徐府回来,就去向赵氏禀报,“奶,正阳媳妇比我早到呢。” 正阳媳妇就是邓樱—海从文嫡亲的大嫂。 赵氏笑道:“她也是个聪明的。” 贺氏叫退下人,低声道:“云族的族长云义黎带着三个弟弟、两个侄儿在徐府。我瞧着他与淼淼关系很亲近。” 她亲眼目睹云义黎与徐淼淼穿着长安城府最流行的同款的鞋子。 两个小叔子都陪着徐清林去了外地,这下好了,被云义黎钻了空子,常去徐府得到了徐淼淼的心。 赵氏面色不变,“云族把封地都交给徐家种,这关系自是很亲近。” “云义黎真是一表人才,我的两个奴婢看他都眼睛直了,真是丢了我的人。”贺氏点到为止。 赵氏待贺氏走后,晚饭都顾不得吃,立刻去书房写信,当晚就派亲信火速送往南地。 次日,贺氏回了趟娘家,见到了贺族老族长贺轼,把在徐府看到的事婉转说了。 贺轼本来是要等徐清林回府再上门提亲,现在等不及了,这就穿上朝服进了宫。 早朝散后,李严听宫人禀报,已经多日不进宫的贺轼有要事求进,连忙在御书房内召见。 贺轼生着古铜色的国字脸,依稀能看出年青时五观生得精致,也曾是个美男子,跪下便道:“陛下,老臣厚着脸皮求你来了。” 李严心里纳闷,双手去扶,“爱卿快快请起。” 贺轼不会提自已立下的军功,只是想着用言语行动让说服感动李严同意。 他不肯起来,双手扯着李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