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体恤他们,不想让他们去沣河挑水洗衣沐浴。” 赵老汉大声道:“是。云族长说的极是。我们县主就是这么心善。”若是心狠之人,怎么会不惜力的帮乡亲。 徐磊重重的点头,“妹是天下最心善的人。” “我的心善是看对谁。”徐淼淼当即把咸阳吴家的结局告诉赵德几人,而后望向云义黎,“你还说我善良吗?” 云义黎夸赞道:“不但善良还很聪慧。你没有直接使用除恶金鞭,这不是善良聪慧是什么。” 徐淼淼笑道:“你这么夸我,是不是又想要我动脑子给你想残诗了?” 云义黎哈哈大笑,轻轻摇摇右手,道:“不止是残诗,还有烧鸡。” 徐淼淼白了云义黎一眼,道:“你想的美。一个月后再说。” 云义黎便道:“一个月得从那晚你给我看病开始算起。” 夏荷、秋菊从未见过徐淼淼小女儿态的模样,今个徐淼淼在跟云义黎说话时几次都流露出这样的表情。 她们就知道了徐淼淼心里有谁。 夏荷心道:县主心怡云榜眼,太子以后可不能打云榜眼了。 在三排小楼的后面有一排小楼正在如火如荼的盖建。 这是没有被惩罚的官奴居住的地方。 离着这里大概五十丈地势较的平地,有一排两层的木楼,这座楼已经建好了,楼前有几个穿得破破烂烂流着鼻涕的孩童拿着与他们身高一样的扫帚在扫木屑。 这些孩童的样子就跟一年多前的洋芋蛋、赵五风、赵六风一样。 徐淼淼的目光只在他们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便去看木楼的房间。 当时她说建木楼时只想着惩罚这些犯了错的蠢官奴,没有考虑冬天木楼不能烧火炕的事。 暂时先这样,这些蠢官奴要是干活卖力,冬天再给他们建砖楼住。 云莫清忍不住问年轻相仿的赵冬至,道:“这些小孩子都不用做活?” 赵冬至没想到云家人会主动跟他说话,一脸惊喜,“县主说十岁以下的娃娃不用做活。县主还说以后让我们教娃娃识字算数。” “他们遇到县主,何等的幸运。”云莫清想起自己当官奴时,三岁就开始干活,五岁就被少爷割掉左耳变成残疾,忍不住热泪盈眶。 赵冬至慌得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怎么要哭了?” “他们的命比我好太多了。你看看我。”云莫清掀起帽子的左边。 赵冬至看了之后,目光十分怜悯,失声道:“谁割了你的耳朵?”那么平整的伤口,就算早就长好了,也能一眼看出是刀伤。 云莫清抹干眼泪,气道:“一个跟他们一样大的小孩子。当时我是官奴,我没有遇到县主这样好的主人。主人的儿子见我生得好,就把我的右耳割了。” 云立飞凑过来,低声道:“我被人割了左耳。” 赵冬至义愤填膺道:“真是太恶毒了。” 云立飞性格有点没心没肺,一点都不悲伤,笑眯眯道:“县主今个说要给我和莫清装上义耳。” 云莫清一脸期待。 赵冬至不知道什么是义耳,摸了摸脑袋,“县主的医术特别高明。她给我爹接接接过断指。” 两个俊美少年均是望向赵冬至,示意他多说说。 “我爹的一根手指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