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大户小姐,平时却很少参加上流社会的名媛们宴会,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平静的生活状态,要换成温酒会被养疯了,而贺梨习惯了这样平淡如水的轨迹,在她眼前,似乎没什么重要到不可的事物。 路上,一提到殷蔚箐让陪床这件事。 贺梨面对温酒言语间的感谢与歉意,唇角微弯:“我平素里也闲来无事,殷伯母可能是把我当成她感情倾诉的寄托,小九,有时候我听她说起你时,也会经常想到我过世我母亲,这可能也算是我的一种感情寄托方式。” 温酒怔了几许,没想到会扯出贺梨的伤心事。 不过贺梨眼中看不出一丝黯淡情绪,她没有体会过母爱,当殷蔚箐心念着温酒时,就会忍不住地懵懂去好奇几分。 这样一来二往,她也就成了被倾诉的对象。 贺梨说道最后,用词字斟句酌了几分:“殷伯母虽然是在用自己的一套标准来衡量自己子女的幸福,可她身上好像经历了些故事,才会变成这样。” 贺梨并不是在帮殷蔚箐说好话,只是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变得偏激极端。 温酒从自己奶奶的口中,也隐约得知母亲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从医院出来后,胸口堵压的情绪在贺梨的话里散了一半,轻声喃喃:“可能吧。” …… 到了住处。 贺梨邀请她进家门,别墅格局不大却装修得很温馨精致,玄关处摆放着一个青花瓷做点缀,正插着绽放的紫罗兰与洋桔梗,花色鲜艳,淡淡透着温润柔和的宁静气息,客厅处,大理石地板铺上了漂亮的地毯,茶几上摆着精致一排茶杯。 看了别墅内一圈,每个角落似乎都留有女主人亲自布置的痕迹。 贺梨给她倒了杯茶,又拿出亲手做的鲜花饼客人:“留下来吃午饭?我下厨。” 温酒本来是来谈话的,一来二往,直接变成蹭吃的了。 才短短一上午的功夫,她发现贺梨很擅言谈,做什么事都喜欢亲力亲为。 贺梨先将堂姐寄来的一袭旗袍拆开了看,确定了绣线后,才重新地装好,吩咐司机务必下午三点之前要送回去。 温酒闲来无聊,到了楼上的书房逛了一圈。 她注意到一张被裱框装起的照片,就摆在书架上。 照片里的女子,看上去年纪尚轻,穿着做工精良的苏绣质的旗袍,依窗而坐,她明眸善睐,静静地看着外面景色,衣领尽显纤细的脖颈,似露非露出一寸白皙的肌肤,盈盈一握的腰肢下,裙子露出白皙的双腿,线条极美,整个人显得雅致而素净。 看着美丽的相貌,与贺梨有三分相似。 温酒小心翼翼地轻拿轻放,后面,贺梨不知何时已经上楼,走进来说:“这是我堂姐,十七岁那年拍得照片。” “她是一名旗袍大师,五岁时就拜师学艺,很多人一掷千金也想要她,亲手制作的一件旗袍。” 温酒自己生的漂亮,很少会夸赞另一个女人的美貌。 不过看到贺梨的堂姐,从心底便说:“她很美。” 是那种不带有攻击性的美,是从气质上,就能让人一眼惊艳。 贺梨将裱框好的照片拿下来,笑了笑,难得打趣道:“可惜我堂姐一心放在旗袍上了,对男人没兴趣。” 这也难怪了。 温酒之前还在想,怎么没听闻贺梨的堂姐与豪门哪家公子有过婚事。 “对了,你对旗袍感兴趣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