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抽烟,他什么没干过?究竟什么是,有娘生,没娘教呢?” 伍红梅生性泼辣,她在娘家的时候,就没有人敢和她难看,嫁人了,也没有人敢得罪她,现在居然被一个小东西给噎得半死,她说:“王宛童,你可真了不起啊,骂起人来,一个脏字不带,倒是一套一套的。我警告你,你不要随口污蔑我儿子,我儿子乖得很。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拿藤条抽你,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王宛童说:“大舅妈,你去拿藤条,我就在这乖乖等着你,我且看你敢不敢打我。” 伍红梅见王宛童这死丫头,居然说出这个欠揍的话来,她咬紧了牙齿说:“好啊,很好,你这个混蛋。” 伍红梅跺脚跺得很重,她跑到堂屋里去,等到她那藤条回到原来的地方,王宛童早就不见了。 王宛童到哪里去了呢? 她回房间睡觉去了,她哪有那么傻,会喊在原地等着伍红梅来打她,不过是调虎离山罢了。 …… 派出所的所长孙耀民最近头疼的很,为什么呢。 自从几个月起,八角村的案件,一件比一件离奇。 比如有女学生无缘无故疯了,有女学生失踪了,还有住在家里半夜起来的时候,摔进自己家的枯井摔死的,最近又发生了这种强奸犯,强奸到中途放弃强奸的案子,还有八角村中学的报案,说是一个叫做陈迎春的老师已经失踪很多天了。 孙耀民一想起这些案子没有破获,他就有些烦躁。他把卷宗收了起来,他从办公椅上起身,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这时候,有人闯进了他的办公室。 是一个干警。 那干警说:“孙所长,刚才有村民报案,说是在平顶山上,发现了一具尸体,我们刚才赶过去看了,死者,是早就已经死了的人。” “什么意思?” “几个月以前,有个叫做宋喜宝的人,他摔死在自己家的枯井里面,由于摔伤的很严重,脸部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只能初步判断死者是宋喜宝。而现在,出现了另外一具尸体,此人正是宋喜宝,他的尸体在山上,都发臭了,被打猎的村民发现了。” 孙耀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说:“你们封锁现场了吧,我去看看。” 干警点点头,孙耀民呢,便骑上了自己的凤凰牌单车,赶往平顶山。 孙耀民前脚走了以后,后脚,便有人来派出所闹事了。 闹事的人,是陈迎春的妻子。 陈迎春的妻子一屁股坐在派出所外面,便一动不动了,她哭着喊着说:“你们这些警察啊,只晓得天天在派出所里打牌,从来不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我的老公都已经失踪好久了,你们都没有去找过他。” 派出所里值班的干警们面面相觑,他们这一段时间,每天都会看到陈迎春的妻子出现在门口,他们也的确理解这个可怜的女人,这个可怜女人没有工作,丈夫是家里的经济来源,还在还在念小学,日子还长。丈夫无缘无故这么不见了,换成谁,都没办法过日子啊。 值班的女干警钟楚红决定出去劝一劝陈迎春的妻子,她正要走出去,便有干警喊住了她,说:“小钟,你可别出去多管闲事,这个女人闹一会儿,就不会闹了。” 钟楚红说:“可是这个女人,每天这么等着闹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阻止钟楚红的干警说:“小钟,你前段时间去外地出差去了,你不晓得,最近派出所里接了有好几个案子,其中一个是强奸未遂案,那个女报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和陈迎春的长相很相似,所长都在为这个事情头疼了,他对我们说,这个事情不要往外面说,要我们不要管陈迎春的妻子。再加上,咱们现在找不到陈迎春,一旦表态,会更麻烦。” 钟楚红一愣,她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故事在其中,她说:“可是,就这么骗着陈迎春的妻子,真的好吗?” 那干警说:“小钟,有时候,人总是需要谎言来维持这个世界的。” 陈迎春的妻子闹了好一会儿,她闹得累了,便回家去了。 等到她回到家里,她发现饭桌上,多了一个信封。她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叠钱。 陈迎春的妻子问孩子:“儿啊,家里有人来过吗?” 陈迎春的儿子说:“哦,好像是来过一个奇怪的叔叔,他说爸爸不会回家了,但是,每年都会寄钱回家。” “什么?” 陈迎春的妻子很是意外,她问儿子:“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陈迎春的儿子想了想,说:“好像是穿了一件灰色的袍子。”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