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一口气,然后又急急辩解道:“这是我不好,没有考虑后果,所以真的不怪陆忧,你们都别怪她。爷爷,我求你不要责备陆忧。真的是我的错,明知道这样跳下来是很笨的,但还是这样做的……可是我只是想要墨臣送给我十八岁时的生日礼物,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比我的命还重要。” 她脸上凄然无辜,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这么黑白分明的睁着。 她说完也微微咬着自己的唇,十分的紧张又害怕。 她把手往众人面前一抬,手里果然握着一条漂亮的项链,的确是蔺墨臣在她十八岁成人礼物。 那些下人都用一种很厌恶的的眼神看着陆忧,虽然有蔺墨臣在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但是依然能读出他们眼中已经认定她是一个可怕狠毒的人。 “唐诗,这样做的真的太傻了,你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你怎么可以为了一根项链而跳楼?”蔺墨阳愤怒了,他狠狠地盯着陆忧,射过来的眸子如两把利剑,要劈碎她的身体,“陆小姐,我看在你是我大哥的妻子的分上,叫你一声嫂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唐诗?一个项链而已,你有必须这么吃醋吗?就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唐诗?你真是卑鄙无耻!” “蔺墨阳,注意你的态度!”蔺墨臣立即反击护着爱妻,“有些事情是不是能仅凭一面之词来决定。你只唐诗说的,怎么不问问陆忧事情。” “这已经没有问她的必要了。”蔺重光冷然出声,显然是护着唐诗。 “听大哥这话就是说唐诗是在说谎来诬陷她吗?”蔺墨阳唇角勾着冷笑。 “不排除这样的可能。”蔺墨臣没有把话说得太绝对。 “唐诗不会这样!”蔺墨阳想都不想就否认了。 “她会不会这样,不是只仅凭你们的间观臆断认定我是这样的人!”陆忧替自己辩护着,她灼灼的目光一一地扫过每一个在场的人,“不管你们相信与否,我都必须替自己说清楚,我没有吃醋,也没有抢过她的项链,更没有对她说过那样过份的话!是她自己用这一跳,用她的生命在赌,在争输赢。我只是一个受害者!当然,唐诗,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赢了。因为就算你不要命了,也改变不了现实,因为我才是蔺墨臣的妻子。” “verygood!”蔺墨臣开心地说了一句英语。 “你相信我说的话?是她自己跳下去的。”陆忧无辜的眸子直直盯着蔺墨臣的眸子。 “我从没有怀疑过你。”蔺墨臣伸手大掌抚过她的脸颊。 他的相信是对她最大的尊重和力量。 “现在的情况不会太乐观。”陆忧陆忧舔了一下自己干干的唇瓣,“不管是不她自己跳下去的,蔺家……你爷爷都不会放过我。” “所以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蔺墨臣握紧她的手,十指牢牢地扣在一起,“但是老公支持你。” 她知道不管面前有多困难,她都必须要去面对。微笑是最好的姿态和状态。 “谢谢。”陆忧感谢着。 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秀着恩爱。 蔺重光清了一喉咙,拉回他们的注意力:“唐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我最清楚,她是一个好孩子。她连小动物都很爱护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句句偏向唐诗,然后他看向了陆忧:“陆小姐,别说我们蔺家没有容人之量,是你自己先做错事在先,用最恶毒的手段把小诗伤成这样,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蔺家宅子里。现在马上给你滚出去!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就别想让蔺家承认你,也别想进蔺家的门!” 蔺重光正找不到机会把陆忧给赶出去,也找不想机会不承认陆忧,所以趁唐诗出事便把陆忧赶出去正称了他的心思,所以他不会去追究事情真正的真相是什么。他需要的仅仅只是一个机会。一个把陆忧赶走的机会。 “蔺家不过如此,不分是非黑分,不进也罢。”陆忧高傲的抬起自己的头颅,不让自己的尊严折损。 “你去哪儿,我就跟着去哪儿。”蔺墨臣妇唱妇随,并且威胁着蔺重光,“爷爷,既然你对我的妻子说出滚这个字,那么我们滚了之后,就别想我们再回来!你既然承认陆忧,也别承认我,最好是登报断绝我们的关系,我觉得更好。” 蔺墨臣牵着陆忧转身就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停留。 他厌恶蔺家的一切,特别是没有人情味,冰冷如深海,没有阳光与温暖,所以他特别喜欢陆家,那种一家人在一起的欢乐和温馨是蔺家永远都不会拥有的。 正好,这样他就能再也不用回这个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