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后,他们就各自回房了,卫慎比她回来的稍晚一些,这也让她有时间把自己清洗一下,右肩上的伤口原本已经好了,因为这些天的折腾又有些裂开了,她熟练的给自己上好药,又穿好了衣服,当然是所有的衣服,孤男寡女,虽然可以确定卫慎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她也不会只穿亵衣。 穿好衣服后,她又把窗子打开,好让因为自己洗澡的热气散掉一些,还有房中的药味。 忍冬觉得卫慎应该看见小二从她房间拎水出去了,因为不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似乎是闻见了房间里的药味,他眉头皱了皱,但没有说什么。 忍冬便说道,“我去楼下再给你叫桶热水。” ☆、流剑宗 卫慎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不要乱跑,小二待会会自己送水来的。” 这点她也知道,她的本意是她顺便出去等他洗好澡再上来。可现在他的意思是他洗澡她也要在吗?虽然这是上房,洗澡的地方有屏风隔着,可似乎也不太合适吧? 卫慎不用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冷硬,“这里可能不□□全,我希望你不要给我们惹麻烦。”她的武力值太低,把她一个人放着实在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他觉得可能他带她过来就不明智。 “哦。”忍冬的声音少了点尴尬,果然他主动要求跟她住一个房间没有他们想得那么多,只是怕自己出问题吧。她想到店小二跟他们说的最近这里突然多了很多江湖人士的事。这件事,阎良已经打探清楚了,是流剑宗突然说他们镇宗之剑飞鸢剑被盗了,若是谁能抓到盗贼,宗主愿意为那人亲手铸三把剑。 流剑宗的剑一向有名,而宗主铸的剑更是千金难买,动心的人很多,于是流剑宗附近的这个小城一下子就多了许多了。 而卫慎他们则觉得这件事太巧合了,他们刚刚派人刺杀失败,就出了这样的事,很显然是别有目的,或许是为了掩藏什么。飞鸢剑虽然被作为镇宗之剑,但实际上并非很厉害的兵器,只是因为那是创宗之人创了流剑宗后铸的第一把剑而已,所以说被偷盗的可能性并不大,就算被盗也多半是想用来威胁流剑宗什么,但事实上并没有传出这样的消息,所以一切都显得很蹊跷。 但也许这对卫慎他们来说更有好处,他们原本想借着请宗主铸剑的名义,在流剑宗住一段日子,但显然这个主意可操作性并不是很大,现在这样反而更方便他们进入流剑宗了。 小二的行动很快,忍冬在想这些的时候,他们就把水送过来了。而卫慎也真的跟她想的一样,洗澡的时候完全没有要她出去的意思,她只能背过身听着身后的水声,默默的想,“我上辈子也算见过那么多男人的身体了,这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可是那怎么一样嘛,明显卫慎和他们完全不是一个层面的啊!长得好的人果然在哪里都比较容易让人害羞,忍冬完全是出于好奇,忍不住稍稍转过身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浴桶很高,人往里面一坐基本就只有头和半边肩膀露在外面了,再加上屏风的遮挡,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忍冬有些羞愧又莫名有些遗憾的把身子又转了回去。她觉得卫慎有些时候莫名的宽容把她的胆子变大了。 卫慎洗澡可比忍冬快多了,不一会儿,忍冬便听见一阵哗啦啦的水声昭示着他出了浴桶,等他叫人过来倒水的时候,忍冬才敢把头从墙上转到他身上,和她一样,他也是衣服穿戴整齐,只是比平时他穿的更宽松一点,头发还滴着水,他拿了一块棉布正绞着水,看见忍冬看他,他说道,“柜子里有备用的棉被,你铺到地上吧。” “这……这不好吧,还是我睡地上吧。”忍冬第一反应就是卫慎要打地铺,毕竟如果是沈延平还有她上辈子的丈夫肯定会这样干的,她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惶恐了。 卫慎的头发已经半干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惶恐的样子,说,“我有说是我睡吗?” 忍冬,“……”所以这其实原本就是给我睡的么?我果然想太多,她觉得她不仅伤口疼,连头也有些疼了,总感觉自己脑子出了问题。 “我知道了。”忍冬说着乖乖拿了被子铺到了床前,为了睡得舒服一点,她还用自己的包袱做了个枕头。 卫慎看着她那副不可置信,又认命去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也许她最大的用处就是可以让自己心情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