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味不明地扯起嘴角:“恭喜。” 宁夏耸肩:“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这次还蛮走运的。” 徐正则:“走运一次,不代表接下来也能回回好运临门。” 就知道听不到好话,宁夏面不改色:“没关系,我啊,福星高照。” 她随口应对,却不想徐正则的脸色竟彻底沉下:“福星?”他饶有兴味地吐出两个字,眸光冰冷,“你有福星,我有灾星。” 最后两个字音调明显加重。 宁夏胸口一滞,隐隐察觉他话中含义:“你是指我?” 他缄默不言,算是默认。 宁夏反倒笑了,她身体朝前探了探,右手枕在桌面,直视他:“你和建恩的林董合作,想暗中整垮万斯年?” 徐正则薄唇轻抿,眉心淡淡打了一个小结。 宁夏并不指望他会回应,笑了笑,说:“让我来猜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食指搭于鼻端之下,拇指肚轻叩在下巴,宁夏做出沉思状:“唔……因为卢董事长是当年令慈出车祸的幕后主谋?” 徐正则目光森冷:“姜熠然告诉你的?” 宁夏摇头:“没有,他只是让我帮忙调查当年的事故真相,并没说和你有关。” 徐正则神情依旧十分难看。 宁夏:“我先后和几个在酒店工作十余年的老员工聊过天,他们对这件事印象都比较深刻,因为……外面谣传是卢董事长□□。听起来多危言耸听的一件事啊,我问他们信不信,他们异口同声,都说不信。卢董事长人格魅力太大,酒店上下追随过他的老员工都相信他的为人。” “况且,肇事者,哦,也就是那个门童,他也说是一时心痒想趁机开豪车兜个风,警察查他账户,没有大金额流动,也没有其他任何证据指明,他是蓄意谋杀,背后存在主使。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相信网上的谣言?难道你有证据?” 周遭气压越来越低,宁夏几乎快被他冻死。 姜熠然不肯告诉她事情缘由,可她又不傻,前前后后一联想,就全部解释通了。 犹记得他消失那段时间,她曾在墓园见过他,而后,他就变了一个人,对待工作,对待万斯年,极其不负责任。 她还曾多次撞见他和建恩集团的林成恩董事长私下碰面,而且是在对方旗下的酒店。 这次比赛,明明是一场恰逢时机的翻身仗,可他却不当回事,任由她和徐思齐自己面对。 结合徐思齐方才对她说的话,她似乎有点明白他心态极好的原因了,徐正则不想他们赢,他是他弟弟,了解的一定比她多,不抱胜负心的人,自然心境平和,对结果无所期待。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问过通叔,当年饼房的第一任总厨同他几个徒弟被重金挖走后,卢董曾连夜起草两份合同,聘请令慈前来带队救急。令慈出事当天,卢董亲自送她出门,转身就特别高兴地到饼房来鼓舞士气。” “通叔记得很清楚,由于前后时间短,当时有人不相信,卢董说,他准备的两份聘用合同,一份合约为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