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府尹王大人脸白,莫小陌对他都有包青天出场的即视感。 府尹王大人扫了俩人一眼,对王詹事严厉喝训:“王詹事,你身为衙门管事,竟公然在衙门公堂与人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王詹事一脸不服:“大人难道没看到是他先对我动的手吗?” “大人,大人,不是小的要对他动手,是他,是王詹事实在欺人太甚,他……他背着大人要害我一家。”田里正见到府尹大人,激动的就像抓到救星,话都说清了。 “我害你,我怎么害你了?”王詹事过去就是一脚,这田里正口口声声说他害他一家,这样诬蔑他,实在忍无可忍,“你有何证据?别以为府尹大人看上你家孙女,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田里正被踢了一脚,也不还手,只对府尹王大人装委屈求公道:“大人啊,你看看他,当着大人的面他都这样欺负我,背着大人还要害我家破人亡,大人可要为我做主。” “你血口喷人!” 王詹事还要打人,被府尹大人喝止:“住手!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有一点衙门管事的样子吗?丢人现眼。” “我丢人现眼?”王詹事备受委屈,当面顶撞府尹大人:“你要护他是?好,有本事你们一个状告我,一个开堂审案,我王贤明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联手欺我。” “贤明,你这是做什么?我与田里正何时联手欺你了?” 府尹大人大人刚要解释,田里正就从地上跳起了,恨意十足道:“你以为我不敢告你吗?” 他算是看明白了,府尹大人与王詹事兄弟阋墙,特别是王詹事,对府尹大人怨恨以久,他若此时不推倒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更待何时? 救了有贵,顺带将王詹事扳倒,以后王詹事偌大的府坻就是他的了。 一心想着荣华富贵的田里正真就拿起了衙门的捶鼓,击鼓为自己鸣冤。 “王大人,请!”王詹事一脸傲气的冲府尹大人做了个请的动作。 府尹王大人脸色青紫,气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小陌看着这几个大人的表现,除了她祖父的心思猜得出八分外,那俩位王大人不知道在搞什么,感觉好怪啊。 街上百姓看到衙门有案要审,全都凑到了衙门门口看热闹,其中一人双手环胸,在人群里目光一直没离开过王詹事的身上,直到升堂,那人便离开了。 公堂上,田里正跪地诉冤:“大人,小的我是西山村的里正,掌管一村事宜……” “这个我们都知道了,捡重点说,我到要看看你怎么状告我害了你一家。”王詹事打断田里正,一点也不给府尹大人的面子。 “重点就重点。”田里正与王詹事撕破脸了,也没什么好与他相与的,便直接告了冤情:“他,府尹衙门的詹事,竟为了一点小小的私怨,公报私仇,动用征兵处的关系,将我儿抓去征兵。” “抓去征兵?”王詹事完全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田里正一直口口声声要告他,他以为是要告他昨日他故意让牢中的人为难了田有贵,并说要将他革职一事呢,没想到征兵处的人抓了田有贵去征兵了?这是怎么回事? 府尹大人也一楞,这好像不是他之前安排好的呀。 “你在这装什么傻?我儿田有贵在京中好歹也是有一份正经差事,怎么可能好好的会被抓去征兵?我征兵的名单中也未写过我儿的名字,今日征兵处的人来抓人,却拿的是我上交的名单,你说,还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田里正是见识过一些状告的,自然是有经验要先把自己儿子的差事当着大家的面陈述出来,必竟那份征兵名单上的字迹摸仿的天衣无缝。 “你把话说清楚,征兵处的人拿着你上交的名单抓人,凭什么怪到我的头上来?”王詹事有些糊涂了。 “那还不是你找人模仿我的字迹,印章,否则我儿怎么会被征兵处的人抓去?”田里正断然的控诉王詹事。 “我找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