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有上厕所的问题也要解决,”看了姜棠一眼,又道“女厕所。” 麦考瞪着眼:“就知道带你们回来要消耗食物!着急什么?先等着!” “食物要干净卫生,水要烧开的,再来一套整洁的被褥,按照我说的做,你不会后悔。”覃骁的语气不算严厉,但话里的意思却不容人反驳。 一夜没睡,颠簸劳累,姜棠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血色,覃骁也没了绕圈子的耐性。 麦考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人性命都朝不保夕了,怎么还敢在这里装大爷。 宋乃奇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再看看姜棠的状态,眉头忍不住也皱了起来。 “我不是开玩笑,”覃骁继续道“你如果对我们足够尊重和优待,我保证你们想要的都能实现,反之,损失的是你们自己。” 出乎意料的是,麦考在咬牙切齿之后,居然没有发火,用土话对一个手下交代了几句,便离去了,不多时,就有人把覃骁提出的东西拿了过来:煮熟的薯类,烧开的热水,还有席子和被褥。 甚至还有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过来用英语对姜棠说要带她去厕所。 姜棠看了覃骁一眼,覃骁肯定地对她点点头,她便跟着小姑娘离开了。 甚至看守的人还给覃骁和宋乃奇松了绑,只是还有两个人拿着枪守在门口,他们即使获得自由,手无寸铁地也跑不出去,再说都到了人家的地盘,跑又能跑到哪儿去。 屋里破烂简陋,只有几个原木的墩子,这时候也不讲究什么了,覃骁捡了一个坐下,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然后开始用热水涮洗杯具,并倒了水出来晾上。 宋乃奇还站在原地,带着探究地看着覃骁:“你有谱了?”说完看了眼门口的守卫,他们用的是中文,对方自然听不懂,却也没有像之前在仓库那样阻止他们说话,便更多了几分了然。 “太明显了,难道你没谱?糖糖应该也看出来了。”覃骁端起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又放回去,抬头撩了宋乃奇一眼:“让糖糖跟着遭罪,大哥你不觉得愧疚吗?” 宋乃奇不甘示弱地看回去:“糖糖并不喜欢出门,这次为了躲谁,原因你心里清楚。” “要躲什么地方不能躲?至于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没有私心你自己心里清楚。”覃骁微微冷笑。 宋乃奇沉沉看他一眼,并没有搭话。 覃骁却不放过他:“你和你那讨厌鬼弟弟以后都消停点儿吧,别说以郁家的身份地位,绝对不可能做出母女嫁父子这种事,糖糖对你态度如何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宋乃奇仍然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他,看得覃骁心头火气正要再开口,他却忽然笑了一下:“好,我保证以后只拿她当妹妹,至于我弟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打闹的成分居多,他们之间没什么的。” 无端折腾一场,覃骁还有一肚子的怨气要发泄,对着匪徒发暂时不合适,对着糖糖他舍不得,难得有个皮糙肉厚还是罪魁祸首的宋乃奇在跟前,正要唇枪舌剑刺得他体无完肤,结果对方第一时间就竖起白旗。 颇有些力气无处使的感觉,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难道不应该再挣扎一下? 宋乃奇微扯嘴角“我只是觉得,能看到堂堂覃少,像电视里后宫争宠的女人一样,背着主角在私底下打击情敌,这感觉……挺不落忍的。” 他奶/奶的宋乃奇!你才后宫争宠呢,找揍是吧? 屋子狭小,而覃骁又身高腿长,不过一个跨步便窜至宋乃奇的面前,揪着他衣领正要动手,光线一暗,门口姜棠已经带着之前那女孩回来。 “你们在做什么?”看着两人的样子姜棠有些惊疑不定,再看看门口持枪挺立的守卫,他们似乎并没有被为难,外敌还没退,这俩人就起内讧了? “没事,”覃骁淡定地伸手弹了下宋乃奇的衣领“他身上有个虫子,这边是热带,蚊虫容易滋生传染病,我帮他驱赶一下。” 说完招呼姜棠坐下喝水吃东西,将近一天一夜粒米未进,饿还能忍受,缺水却是极难忍的。 几人喝完水之后,拿起桌子上的木薯模样的东西咬了一口,覃骁和宋乃奇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 口感粗粝发酸,不是一般的难吃。 只有姜棠,因为之前来过非洲,因为好奇尝过当地这种木薯饭,知道就是这种口感,也因为实在太饿了,便又多吃了几口。 一旦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得到缓解,便也放下了,几人都是锦衣玉食养尊处优长大的,靠这样的食物充饥的日子,做梦都没想过。 那本地少女见他们都不再吃了,有些疑惑地开口问姜棠,姜棠看了两个面色不虞的男人一眼,便解释说他们都不饿。 少女一脸惊奇,然后便有些眼馋地看着那盆木薯饭,问姜棠可不可以送给她,她和妹妹都还没有吃早饭。 姜棠见二人都是打死不再尝一口的架势,点了点头,那少女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