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两国联姻,不是委曲求全,家书不可中断,平王亲口给哀家和你父亲保证,此生不回纳妾不回有异腹子,他若负心你,哀家让大兵去接你回来。” 黎羲浅点头:‘离离都记住了。’ 太后顿了顿,从手里哪出个巴掌打的盒子:“这是哀家给你的添妆,到了乐都才准打开。”她垂眸拉住他的手:“一会太子亲自送你上花轿,按照两国婚俗,女方要有哥哥抱着上花轿,九十九步,意味长长久久。” 盖上盖头,黎羲浅在众人搀扶下一步步走出,耳边全是对这场婚礼的惊叹,走出府门,景泽宜身穿太子服饰,走到她的面前:“我和你哥哥亲如手足,你是她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有我给你送嫁,你便是大周最尊贵的人。” 远处红袍男子带着金色面具心情似乎非常好,街道铺着金色长摊,景泽宜将她拦腰抱起来,旁边喜娘已经开始唱着祝贺曲子,他低声:“太后与我说了实话,我也亲自去找了他,谢长君倘若对你不好,我发兵也要把你带回来,我是储君,日后大周一国之主,谁敢惹你直接打死。” 黎羲浅绕着他的脖颈:“谢谢你了。” “下次我见你倘若瘦了,我可不会放过他。”景泽宜顿了顿,“我没有什么送给你的,给了令牌给锦纹,那东西过了大周边境,任何一支官兵都会送你回京城,所以不要怕明白吗。” 黎羲浅嗯了一声,就感觉忽的被人捞过去,吓得她一哆嗦,头顶就是谢长君的声气:“按照我乐都习俗,后面九步,就不捞太子殿下费心了。”谢长君看着两个咬耳朵眉间就是紧紧蹙眉。 “还有一份添妆,平王殿下可别忘了。” 黎羲浅入花轿,落下帘子,便开始游街,最后出城门,她坐在花轿里面包着如意金锁,将周围所有赞美声受到耳中,就看锦纹讲个盒子地给她:“太子殿下怕王爷笑的了,还是哥哥偷偷摸摸给奴婢的。” 打开一看除开令牌还有小扳指,正好呆在她食指,锦纹悄悄:“说是在大周各处边疆的人都认识。” 花轿出来城门往外十里路,就算婚礼完毕,洞房花烛到乐都在补办,黎羲浅被人搀扶下来,谢长君淡淡道:“想看就看吧,最后一眼了。”他伸手一扯,将她盖头掀开,面具早就不见踪影,怀里还抱着哭哭兮兮的长生。 “姑父抢长生的糖。”长生如今也六岁了早产又带着病,比同龄孩子矮许多,长得粉嘟嘟,抬手就要姑母抱抱,今日睁开眼睛就被带到马车坐着,等了好久都不见姑母,“姑母抱抱。” “抱什么抱,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谢长君给他擦鼻涕,“你爹怎么把你养得跟个姑娘似的,以后怎么继承本王的位置。”他说着,转身对着黎羲浅:“上车吧,不能耽搁了,乐都还在等我们回去。” 黎羲浅换了生常服,马车便缓缓行驶起来,她看着抱着长生的人,:“你刚刚说什么?” “这孩子无缘无故跟着我回去,必然要受人拿捏的,倒不如直接说是我的干儿子,平王世子头衔一盖上,也是皇室的人,你心疼他,我自然也心疼他,怎么,担心咱们儿子了?”谢长君看人傻傻的模样,觉得好笑:“以后整个平王府都是你们姑侄的,还不够好?” 半响,黎羲浅就说:‘景泽宜的意思。’ 谢长君避而不答,算是默认,黎羲浅继续:“你皇兄现在怕是杀了我的心都有。”她难得扶额,死她也想不到谢长君会给长生这样的身份,她只想把孩子放在他眼皮子下面,忽然想到这位乐都陛下膝下没有儿子,她心中瞪的一下。 那边谢长君捏着娃娃脸蛋:“咱们的儿子谁都不会给,安安心心做你的王妃。”他说的认真有严肃:“以后,本王会把你护的牢牢的,所以不要害怕,更加不要局促不安,乐都很好,你会喜欢。” 黎羲浅嗯了一声,挑开帘子看着渐行渐远的皇城,从此山高水长,别了,大周。 ? “放我出去!我不是黎羲浅!你们抓错人了!明白吗!”另外一边,石玉月被囚禁在一出房间足足两个月,寸步不离的侍女跟着她,前期怕她闷的晃,还带她出去逛话话语,后面差点被跑,更是一部都出不去。 石玉月喝了被热茶,急忙有人给她添上新的,这些人比她爹娘对她都殷勤,奈何一个字都和他说,是了,这两个月她都在自言自语,她简直不敢想象京城现在乱成什么模样了,皇室媳妇离奇失踪,她的爹娘哥哥又会如何! 石玉月心里嘀咕,干脆趴着桌子上,就感觉有人给她改毯子,气的她站起来怒目而视:“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谢长君那混账东西是要砸大周扎根了,为今之计只有等着他回来才有戏了。 她倒在榻上,只是恨百无一用是书生,亏得她时代武学之家,连个奴婢都会拳脚,她居然早知道早知道,哎! 正想着,却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石玉月跳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