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依旧痛着,但比刚刚脚都不能动已经好太多,她恶狠狠带着杀意的余光落到赵政身上:“本宫不喜欢有人站在本宫头上说话,安心做的太医,不该管的看都不要看。” 急行而来的乌梅搀扶不对劲的人,知道赵政不讨自己主子喜欢,依旧道:’多谢找太医了。”低声道:“耽搁太久了,刚刚太子殿下派人来问了,奴婢说姑娘和夏家夫人说话去了。” 石玉月走了两步,看着后面矗立的人,拔下手腕的珍珠手环:“两清了,不需要谢恩了。” 一路无言,石玉月强壮无事回到房间感觉自个没有大碍,吩咐乌梅熬清粥,一个人夜不挑灯的站在屋子之中。 她回忆着赵政的话。 荣和太子要把蝶韵公主塞给景泽伯。 明面上景泽伯必然拒绝,娶一个心在人家身上的女人,他不是做不出来,却是要做出一副被逼的模样。 她中毒只有一个原因。 景泽伯默许了—— 为了明国这个靠山她默许了自己的性命—— 大将军府和明国太子,根本不需要做出选择—— 石玉月靠着柜子垂着眸子思忖,今晚的宴会根本就是屠杀,她,黎羲浅,谢长语,景泽宜,安康,五个人都被景泽伯无形算计在了圈子里面,只要成功,最差也就跑个谢长语,安康溺水而亡,景泽宜私会外臣女疏忽妹妹,黎羲浅勾引二皇子,而她自己则是中毒而亡 之后呢?景泽宜失宠,淑贵妃失去靠山不服昔日辉煌,景泽伯稳住钓鱼台,蝶韵公主过门,慢慢洗去大将军府的势力,无懈可击—— 心性恐怖狠辣,让她不觉微微停止住了呼吸。 无法找出破绽的布局,算准了人心完全能够一击必中,好在她没有暴露,好在景泽伯没有料到她的步伐。 结束思索,石玉月自顾自摸着火折子去点灯笼,随着灯亮起来她看着靠在窗户的男子吓得火折子丢到他身上:“你要死了!谢长语怎么有你这样的跟班,人生的耻辱!” 她拿起杯子到了杯茶稳了稳,却见男人手里拿着刚刚丢给她的珍珠手环轻笑起来:“石玉月,大将军府嫡长女,端庄柔美,学富五车,名满京城,十四岁嫁太子景泽伯为侧妃,婚三年无所出,性子跋扈带人无礼。” 他说着吹了吹手环可有可无的灰尘:“这样的蠢货怎么会让谢二避之不及还想找麻烦呢?”他看着女子微微愣住的模样,施施然走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个小药箱:“石玉月,大将军府万千宠爱嫡长女,自幼聪慧,琴棋书画精通,精通兵法奇谋,手握三万兵权,过目不忘。”他拿着茶杯兑了药粉推到她面前:“尊贵的月妃娘娘,刚刚靠着那柜子想透彻了吗?” 石玉月蹙眉:“你什么时候来的?” “喝了吧,慢性毒药挥发不快。”赵政并不回答:“不想死就去更衣,我给你施针。” “很常见?”石玉月吞掉那杯苦的发酸的东西,看着他眨眨眼睛算是确定,果断指着窗户:“那就不麻烦赵太医了,路在那边,请便。” “喂,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我还能算的一条船的人,你不怕被连环夺命我是无所谓的。”赵政摆手。 她的确是忌惮:“谢长语告诉你的?”指搭救和刚刚那些老底。她顿了顿:“你稍等片刻。” 乌梅屏蔽下人独自守着台阶,打在哈欠。 屋子中,石玉月穿着个肚兜里衣半退背对赵政,觉得无数根针扎到娇嫩的身上忍不住倒吸冷气:“我警告你,你不要整我。”顿了顿,又道:很痛的,你到底行不行?” 她痛的捏着被褥扭头看着他,见他拿着药条在后面熏着扶额起来:“赵政,你真的觉得我这里没有眼线吗?” “哎哟,月妃娘娘居然知道在下名讳,不胜感激。”赵政弓腰熏了会有的坚持不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