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呢? 黎羲浅卖力的摩擦绳子,心中电光火石的盘旋起来。 周眉?她今日可没有这般空闲。 黎柳柳,她不蠢。 韩侯夫人?更不可能,她如何能在天子眼皮子下面捆住人的。 黎羲浅眨眨眼,垂眸抿嘴,已然有了定数。 “我还以为你会装睡?”清脆的声音传来,隐隐约约有个人影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晃眼睛的烛火,那是黎羲浅化成灰都能认出来的影子,即便是瞎了,她都能感觉的出来。 黎羲浅睫毛忍不住颤抖两份,难以掩饰心中的滔天震惊,这种用到笼络不愿臣服臣子之女的法子,有朝一日也要用到自己受手上了? 上辈子她是个一头热的主子,景泽伯这位夫君碰过她的次数她都能数的的出来,鱼水之欢,她从未觉得,景泽伯也和完成任务一般,早早了事,也是老天垂怜让她能有了两个孩子傍身,不至于深宫冷暖麻木,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人。 “太子殿下,您这是何意,我父亲已经归顺与你,我是你正大光明不要的人,现在此举岂不是出尔反尔?”黎羲浅冷眼冷意冷心看着面前站在的男子,手后面摩擦的速度加快。 “没想到阿浅你能认得出我来。”清冷的声音如同寒冰将黎羲浅浑身包裹起来。 阿浅! 世上唯一会这样唤自己的,只有那位曾经的结发夫妻。 “离离是属于哪个混账,羲浅平亲王时常叫着,阿浅我叫着甚是顺口,你可是喜欢啊?”人影浮动,慢慢底身将人的下巴捏住,露出安装俊峰风声的脸颊出来:“你真的以为,你跑的过本太子的手掌心?” 黎羲浅冷眼看着他,眼中很快凝结上了冰霜。 “我呸。”她嗤笑起来。 上辈子距自己与千里之外,这辈子用这样龌蹉手段也要得到,男人都是贱不是,越是得不到反而是拼尽一切去争斗,永远都对眼前触手可得的东西嗤之以鼻。 这一瞬间,黎羲浅似乎理解了谢长语为何和这个太子殿下不对盘,明明就是包藏祸心,还要做出一副清流姿态,活脱脱的小人,不削一顾的恶毒,还要不停的遮掩修饰自己的恶心。 那人似乎被黎羲浅的讥讽和冷淡的目光激怒起来,景泽伯刺啦一声把黎羲浅衣衫扯随,掐住她的脖子逼迫她盯着自己的双眸,手上足足下了几分的气力,让人的眼光动摇了起来。 景泽伯好笑了起来:“你还不知道我的手段吧,女人没有了清白,还能又什么离世的资本,你当初帮那个方玉,现在就来替代她吧,你说丞相府的大小姐消失一夜,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女子跪在他的脚底让她迎娶的模样了“没有了身子,你,哦,还是说你早就委身给了谢长语了?能让这京城第一男儿折服在你石榴裙下,功夫很好吧。” 黎羲浅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起来。 景泽伯小有兴趣慢慢抚摸:“你和那些女子很不一样,不哭不闹不叫,还有闲心担心安康。”他说着手指慢慢将她腰间的束带揭开:“放心,本太子能够看重的女人都是会极其疼爱的,你以后好好的为我做事情,我会对你好些的” 景泽伯嘴唇慢慢在她脖颈之中环绕,闻着那让人做恶的茉莉花味道,目光微沉下来:“你还真是沉迷那个畜生,放心一会你全身都是本太子的味道,黎羲浅你不求饶?” 他被黎羲浅不紧不慢的目光逼迫的有些不悦起来,手抓住她的脖子凑到自己耳边,男子占有欲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弥漫了起来:“你若是一会将我伺候的好,我便是娶你做侧妃,若是你不乖,我外面侍卫可是多,你这样的人,拿给他们玩弄,想来也是收买人心的一种。” 明明是落到她手中的猎物,为何还是丝毫不惧怕? 黎羲浅垂下眸子,正色道:“我的侍女呢?” 仿佛是听到天大的玩笑,景泽伯干笑了起来:“你不关心自己的处境,反倒是去想着你的侍女,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本太子舍不得你了?”嘴唇贴着黎羲浅的脖颈啃咬了起来。 那熟悉的触感而来,黎羲浅眼中厌恶,束缚双手的麻绳已经慢慢的松弛,她目光平静,眼下已经如此,只要等着景泽伯**高涨的一瞬间,拔下头上的簪子,即便是死,也要拖上这个畜生! 景泽伯冷笑:“怎么,到现在还在想那个畜生?我告诉你,这一次没有人能救你。你有的不过是谢长语的两份喜欢罢了。” “当初你们一唱一和把我带到坑里,你原本就是我的。” 景泽伯彻底将黎羲浅的束带扯掉,狠狠的含住她的耳垂起来:“那个畜生不是皇子却比谁都受重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我和她称兄道弟十几年,从未看他对谁上心如你,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情,我极其愿意,怎么,似乎不害怕?果然是已经没有清白的贱人?”他的声音因为仇恨有些诡异了起来。 他的话让黎羲浅脸上显出几分愤怒起来:“你也配和小侯爷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