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陈老三一把捂住他的嘴,拉到一边,不让他乱说话。 三舅赶紧把话茬接上:“老太太,你认识他的四爷爷?” 老太太仔细看看高爷,叹口气:“像,真像。” 有人说:“先别管什么志鹏,先给浩然治病,治好了再说。” 老太太点点头:“对,对,先治病,医生在哪呢?” 阿赞娜木走过来,双手合十:“你孙子的虫降由我来解。” 这些人估计一时听不懂虫降是什么意思,只是道,赶紧救啊。 阿赞娜木摇摇头:“我来治是有条件的。”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要钱是不?多少钱说话。” 阿赞娜木正要说什么,二龙从后面嘻嘻哈哈过来:“要啥钱。其实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四爷爷高志鹏当年在此地的一些故事。老太太只要你把当年高志鹏的事说给我们听,就不要钱。” 老太太松口气:“这好办,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说给你们听也没什么,只是过程有些离奇,你们这些小年轻未必能信。” 二龙拍拍阿赞娜木的肩膀,阿赞娜木一瞪眼,那意思是我的肩膀是你能拍的。二龙挂着二皮脸一笑:“师母,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就帮着那胖子把降头解开吧。” 这一声师母叫的阿赞娜木浑身舒坦,她白了二龙一眼,让家里人头前带路,她到楼上给那个倒霉的胖子解降去了。 老太太相当随和,让人泡茶,絮絮叨叨跟我们说着家史。她大儿子现在是龙口县的二把手,二儿子干外包工程,张浩然就是老二的儿子。三儿子在上海做生意。还有个女儿,目前是什么商贸公司的经理,反正个个有出息。 我们也听明白了,难怪张浩然能集合一批混混在大街上拦车讹钱,敢情他们老张家把龙口县都承包了,上上下下全是他们的人。 老太太是一家之长,相当有威严,她那些儿女再厉害,也不敢不看她的眼色。 二十多分钟之后,阿赞娜木下来了,家里那些人兴高采烈,告诉老太太,说浩然已经没事了,再也不喊痒和疼,乖乖地睡了。 阿赞娜木冷冷地说:“老太太,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老太太笑了笑,突然喊了一声:“人呢?” 从别墅的后门“哗啦啦”进来十几条汉子,为首的正是刚才那瘦子。老太太喝着茶水:“你们这些外乡客,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藏着掖着什么?当我老太太糊涂吗,今天不说清楚一个都别想走!” 大汉把我们重重包围。我头上有点见冷汗,但是也没怎么害怕。我们这有三舅,二龙和阿赞娜木,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人,要冲出去应该不是难事。 现在就等老太太一句话,他们就会动手。 老太太气定神闲喝着茶水,看着阿赞娜木:“丫头,我孙子身上的病一开始就是你弄的吧?” 阿赞娜木坐在椅子上,冷冷说:“不错。他拦路抢劫,还调戏我,我搞他一下,不应该吗?” 老太太道:“那你们到底为什么来的,肯定不是为了高志鹏。” 高爷的虎劲儿犯了,直接一拍桌子:“藏着掖着干什么,告诉你得了,我们是为了下墓!” “什么墓?”老太太问。 “具体名字不知道,”高爷索性都说了:“反正在你们的龙口县里,墓主以前是个大军阀,姓陈。” “原来你们是盗墓的。”老太太冷笑:“抓起来见官!” 二龙挪到三舅面前低声说:“安先生,你能对付几个?” 三舅呵呵笑:“有娜木在,还用我们动手吗?” 二龙声音压得很低:“嗨,能不让她动手就尽量不动手,这女人一出手就不知道死几个了。” 三舅说:“就凭我们两个,带着这么一大帮老的老小的小,怎么往外冲?”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