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你有威望了,那些武举才子们才愿意辅佐你。 你可不要忘了,皇族嫡系这一只还有一个奕亲王在呢,他可是个心机深的人,旁系五六代以后的,也有不少人。 假如你的威望一时树立不起来,那些朝中老臣们可就会将眼光放在奕亲王与旁支身去了。皇上生气也是焦急的生气,并不是厌恶你的意思。” “这个,儿臣懂父皇的意思。”段琸道,然后又轻笑一声,“旁支的才有几人?而且,那些人又是旁了多少年的了?是太祖皇帝的多少代孙了,谁还记得他们?” “话是这么说,但族谱上记着呢,总之,你不可大意了。特别是那个段奕。” “儿子明白,所以,这次安排了暗龙们盯着制衣的作坊。” “不!”,淑妃的眼眸戾芒一闪,她扔掉手里下着的棋子,“为什么要自己的人盯着?出了差错还是得怪到你的头上去。” 段琸的眉尖微拧,看向淑妃问道,“母妃可有良策?” 淑妃起身走到金鱼缸边,捏了几粒鱼食投了进去,冷笑道,“段奕不是很闲吗?皇上又没有派给他官职,不如,这份管着慰问品采购的事让他去监督着。你只管到了日子收货就是了。少了衣物,拿他试问!” 说完,她的目光闪过一丝狡黠,手指伸到水里搅动着,金鱼吓得四散逃奔。 段琸的眸色一亮,“母妃果然好计策,如若再出了事,便全是段奕的责任了。还有一事,昨天,儿臣到衙门里报案时,在东城门的指挥使衙门前遇到了顾非墨。 那顾非墨竟然看着儿臣一脸的讽笑,儿臣怀疑那火八成是他搞的鬼,但却没有证据。 如果让段奕担任起了监督的事宜,若没事,儿臣正好顺利去青州,若出了事,便是段奕的责任,让他自己头疼被皇上骂去!而由他监管着,顾家的人也不敢来作坊了。” “琸儿分析的不错,母妃也正是这个意思。这叫……借他人之手给自己办差。” 母子两个又聊了些事,越说越欣喜。 …… 云曦陪着太后吃罢了早点,回到曦园里。 她刚捏起针线缝制嫁衣,便看见前院跑腿的朱一来传话,“小姐,太子来了,说要王爷,若王爷不在,见您也行。” 她捏着针的手一顿,眉尖微挑。 太子?段琸? 换容颜前是南宫辰,换了容颜后是太子段琸,这母子两个做得一手好戏。 “他来干什么?找我?不见!”云曦依旧缝着衣衫。 她手里缝制的是段奕大婚那日穿的外衫。 她绣得极为仔细,光袖口上的一朵祥云,就绣了三天。 朱一站在外间说道,“起初说是求见王爷,奉旨来的。小姐,怎样安置他?小的说王爷不在府上,他仍赖着不走,还问起了小姐是不是在府上,不过,小姐的事,奴才跟他说干什么?没理他。” “他打听我?”云曦停住了手里的针,冷笑道,“朱一,他爱等着就让他等着,想见我,不可能!” “是,小姐!”朱一应声出了曦园的草堂。 坐在云曦身边挽着绣花线的青裳唇角一撇,“这太子可真有意思,都说了王爷不在府上了,他还不识趣的走?还赖着?还想着见小姐您?癞蛤蟆想吃天鹅网!痴心妄想!” 云曦轻嗤一声,“所以,且看看他想干什么,让他候着磨磨他的M.cOMiC5.CoM